“啊、啊?!”
灿灿大惊,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颜,目光紧紧地盯着盛瑾的脸,也只能盯着脸,再往下多几分就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陛、陛下,我无意冒犯,要不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怎么样?”
灿灿急得都要哭了,这个样子要是被旁人瞧见,就真的是应了外面的流言蜚语,那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盛瑾瞧着却不以为然,嘴角微扬,目光锁住灿灿,不由得想起第二次见到灿灿时候的样子,也是这般的胆小求饶。
盛瑾无辜摇头,十分认真道:“不好,方才是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我不计较,但是你一个姑娘家总是要名节的,我就吃点亏收了你好了。”
“啊?!”
灿灿脑袋‘嗡’的一声,侧过脑袋道:“那个什么我突然觉得老祖宗的话也不一定正确,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真的是、唔……”
灿灿未说完的话如数被堵上,望着瞳孔里放大的俊颜,她用力推着,盛瑾的身上却滑溜溜的根本就使不上劲。
盛瑾捏着灿灿的下巴,直到灿灿速腾累了才松开,望着灿灿被亲的有些发红的唇,盛瑾爱怜地用拇指摩挲,“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又何苦装作不知还要折磨我?”
沙哑的声音低沉性感,灿灿有些经受不起,心脏猛烈的跳动着,极力让自己恢复清醒。
“陛下,我只是一个奴才,还请、唔……”
口中的话再次被堵上,旋即天地颠覆,四周被水弥漫,被压倒桶底。
她从小就水性不好,突然被人沉倒水底只能攀附在压着她的人身上。
盛瑾双眸一睁,望着灿灿惊恐的模样,越发地握紧那盈盈一握的腰枝,让灿灿紧贴着他,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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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库子端着姜汤走进来,眼睛不由得朝着黄账中瞟了瞟,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人形,察觉到有道冰冷的目光看向他时,小库子赶紧收回目光端着姜汤上前。
“陛下。”
盛瑾斜靠在软榻上,目光直挺挺地瞪着小库子,“你这双眼睛要是不想要朕可以帮你把它挖出来!”
“奴才该死奴才什么也没看到……”
小库子放下姜汤头也不敢回地跑了出去。
盛瑾见着没了动静才将姜汤端起,起身走进黄账之中,坐在床旁望着依旧昏迷的灿灿。
可能只有这样她才能够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盛瑾目光微垂,吹着姜汤,用汤勺喂着。
灿灿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有股辛辣的东西直往她嘴里灌,有些厌烦地皱着眉头顺带着将嘴里的汤汁全部都吐了出来。
盛瑾拿着帕子将灿灿吐出来的姜汤擦掉,瞧着灿灿耍着小脾气的样子不由得浅笑。
“昏迷了还像个小孩子。”
盛瑾葱指拂过灿灿额间碎发,温声道:“听话,喝了姜汤,便不会受寒。”
灿灿皱着眉头,耳边扑打来的热气弄得她痒痒的用意力翻了一个身身体却纹丝不动。
盛瑾笑的无奈,只好捏住灿灿的下巴,将碗中姜汤喝了一口再俯身慢慢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