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怕本王亲你?”
盛裕延眉头一皱目光一沉,有些不悦。
“可是你这么乖让本王有些受伤,你不让本王偏要。”
说着,盛裕延低头就要亲。
灿灿赶紧侧过头躲过了盛裕延。
“奴才冒犯了王爷,王爷要杀要剐请随便,只请别羞辱奴才。”
灿灿几乎是紧咬下唇磨紧牙关说出来的。
反正早晚都要死,也好比在这里被别人羞辱高强!
盛裕延脸色铁青,“你觉得本王亲你是在羞辱你?”
灿灿握紧双拳不说话,隐忍着眼眶中打转的眼泪。
没有得到回复的盛裕延已经明了一切,青着脸起身,瞥了一眼床上的灿灿脸色阴沉快步走了出去。
房门被打开又重重地关上。
灿灿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然后无声地砸在枕头上。
大堂中。
领了二十杖的念珠跪在地上,脸上有隐忍之意,额头上隐隐冒着细珠。
盛裕延坐在椅子上,神色难看,不怒自威。
一名侍卫快步走进道:“回王爷,属下等办事不利让贼人逃脱,请王爷责罚。”
念珠目光微抬偷偷望着正前方坐在椅子里的男人。
男人神色肃然,明显心情不悦。
这下,侍卫们是有苦头要吃了。
“知道自己办事不利还不去领罚?”
盛裕延姿态慵懒,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冰雹一样重重地砸在人的心上。
又冷又重还疼。
“是,属下这就下去领罚!”
侍卫不敢逗留快速起身退了下去。
念珠低着头,她却是退也不能退,只能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本王让你去保护她,你就是这么保护是吗?”
男人气势逼人,念珠心头一紧弯下身子,一动后背的伤口就疼得厉害。
“婢子知罪。”
念珠忍着痛,不敢发出半点吃痛的声音。
“你与那个黑衣人打过照面,依你之见这个黑衣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是、”念珠疼的皱眉,还是强撑道:“婢子见他不像是一般的飞贼,他见到婢子时丝毫没有慌张的举动,反而很淡定,这样的沉着自若不像是一个飞贼该有的样子。婢子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一个老手,所以才会如此的轻浮、”
念珠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闭上嘴,及时止住口中的话。
盛裕延朝着念珠投去冰冷的目光,“你说他不像是一般的飞贼,那你说一说他像不像是宫里面的人。”
“宫里……”
念珠一惊,强行稳住心神,低头思索道。
“婢子愚钝,看不出。因为他见着婢子闯进来并没有出招直接跳窗而逃,所以婢子并不能判断出他是不是宫里面的人。”
念珠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大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到她都不敢多喘一分气。
盛裕延思忖片刻,看了念珠一眼,“下去,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来给本王请罪,自行裁决就行!”
念珠心头一颤,赶紧应下,“是,婢子告退。”
能够庆幸逃过一劫,念珠瞬间觉得自己被打二十杖根本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