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抽抽搭搭,冲着黑衣人眨眨眼。她就不信了,她都说身上有这种病了他还能动那种歪心思不成。
甫微勾勾唇,“我听说这家是个什么王府,怎么,王爷也会得那种脏病?你莫不是唬我?”
甫微手中的刀又逼近几分。
“没有没有!”灿灿急得赶紧说道:“就是这些王公贵族才会得这种病啊,他们有的是钱,整日里风流快活的,时间长了他们不得这种病谁得了,是吧大哥……”
灿灿现在都不敢咽口水,生怕喉咙那里一个起伏就被钢刀给割了喉。
“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几分道理。”
甫微松了松手,将刀撤了几分。其实他手上有分寸,不会伤害到她。只不过这女人鬼话连篇,他忍不住地想逗一逗她而已。
灿灿松了半口气,“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灿灿抽搭着,硬生生地挤出两颗豆粒般大小的眼泪。
瞧着从眼眶中滑下的眼泪,甫微眉头微皱,手中的刀突然有些握不紧。
“谁!”
房门被撞开,一声女声呵斥。
灿灿听出了是念珠的声音,只见黑衣人一个闪躲躲过念珠的剑。
“姑娘,你没事吧?”
念珠手持长剑护在床前。
“我没事。”
灿灿裹着被子望着站在窗户边的黑衣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大胆狂徒,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拿命来!”
念珠挥剑刺去,黑衣人一个转身破窗而逃。
闻声赶来的侍卫站在门口不敢贸然进来。
“念珠姑娘出什么事了?”
“有刺客,去追!”
“是!”
门外又是一阵嘈杂的声。
“姑娘,你没事吧?他有没有、”
灿灿望着念珠担心的样子摇了摇头,“幸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编不下去了。”
“编什么了?”
男人声音清冷带着压迫感。
灿灿一抬头就看到站在屏风旁边的盛裕延。
“王爷,是婢子失察让贼人有机可乘,婢子请罚。”
灿灿望着跪在地上请罪的念珠,着急地看向盛裕延,“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谁也不会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贼人,怪不得她的。”
“姑娘不必为婢子求情,因为婢子的疏忽差点将姑娘置身在险境之中。婢子认罚也该罚,婢子绝无怨言!”
念珠字字句句带着诚然。
“念珠、”
“好,自己下去领罚!”
男人冷漠的话音一落,念珠领命退了下去。
灿灿望着盛裕延阴沉下来的脸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果再惹怒他,说不定念珠会被罚的更重。
盛裕延快步走到床边,目光肆意打量着床上用被子裹的紧紧的女人,眉头一皱,伸手用力一拽将灿灿身上的被子拽开。
灿灿受了惊吓,身上虽然穿着中衣但是还是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王爷想干什么?”
盛裕延望着瞬间变得高冷的灿灿紧皱的眉头微松,还好,没出什么事情。
盛裕延拿起被子盖在灿灿的身上,“看清楚那个贼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灿灿裹紧被子,不悦道:“那个贼人一身黑衣,捂着面,根本就看不到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