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蹲在淑妃身边,见着淑妃发抖的厉害的右手赶紧握住。
“来人!快来人!”
“娘娘!”
房门打开,以丹千青快步跑了进来。
“噗——”
淑妃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人昏死过去。
“娘娘——”
“快去请、不,不能请太医!”
灿灿抓住以丹的手,“去,去找银针来,再找一个蜡烛过来,去,快去!”
以丹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按照灿灿的话去准备。
千青站在柱子旁望着昏死的淑妃不停地往后退。
“银针来了,还有蜡烛!”
“将银针用蜡烛烧热之后给我,快!”
以丹赶紧抽出一根银针放在蜡烛上烧着,烧热之后递给灿灿。
灿灿接过,将银针插在淑妃右手的虎口处,随着银针一点一点的加深,发抖的手终于平稳了下来。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以丹用袖子擦着眼泪,隐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继续!”
半个时辰后。
灿灿终于下了最后一根银针,望着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的淑妃灿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腿脚一软往后踉跄了几步幸好扶住了桌子这才没有跌倒。
“你没事吧?”
以丹担心地望着灿灿,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敬佩。
“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懂医。”
灿灿挥挥手,笑了笑,“自幼跟着家中郎中学过一些。”
“对了,娘娘现在怎么样?还有娘娘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以丹问的问题,灿灿也一直在思考。
按照娘娘之前的病症来看,毒性不会发作的这么厉害,除非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一下子引发了毒性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到底是什么才能刺激娘娘?
灿灿暂时想不到也没有办法跟以丹解释,只能摇摇头。
“你这光摇头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不然只怕、”
“太医,快进来,快点……”
以丹话还没说完,就见千青带着袁太医走了进来。
灿灿暗道一声不好,快步挡在袁太医的面前。
袁太医原本背着药箱低着头走路突然被人挡住了路,抬起头见着挡在他面前的宫人眉头一皱。
“你不是被娘娘罚出去反省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赶紧让开,别耽误我给娘娘看病!”
“娘娘已经无碍歇下了,请您回去吧。”灿灿使着眼色看向以丹。
以丹快步走到床边将帘子放了下来挡住了床上的娘娘。
“你以为你是谁?方才我都见到了娘娘吐血了,你还在这里拦着说什么胡话,要是娘娘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是死上一万次也恕不清你的罪孽!”
千青上前一把拽住灿灿,转而又对着袁太医说,“袁太医你快去,看看娘娘究竟怎么了……”
“不能去,你不能去!”
灿灿想要阻拦,可是被千青死死拽住根本就脱不开身。
“以丹,拦住他!拦住他!”
“以丹,你是想让娘娘有事吗?你怎么能听她的!”
以丹看看灿灿又看看千青实在不知该听谁的,干脆就退到一边。
这袁太医一直照料娘娘的身体,想必让他看一看也没什么大问题。
袁太医撩开帘子,见着淑妃身上银针扎的穴位神色一凝,余光瞥了一眼那个被千青拽住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