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裕延望着灿灿笃定的样子倒有些迟疑。
“你还没回答我,他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帮你。”
灿灿皱了皱眉,甫微帮她绝大部分的原因应该是因为皇帝。
但是这个理由要是跟王爷说了,那皇帝装病的事情不就暴露了,而且要是被王爷知道她跟皇帝曾经走的那么近,她这颗刚刚保下来的脑袋恐怕又要不保了。
所以,坚决不能说!
“可能…他心悦奴才吧……”灿灿只能睁眼说瞎话,总比掉命强,“如果不是心悦奴才,奴才还真的想不到别的其他原因。”
灿灿低着头能够感觉到盛裕延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要是他不信,她又该怎么办?
等了许久,只听见脚步声。
“王爷!”
灿灿叫住盛裕延,见着盛裕延侧身赶忙道:“那事情奴才一定能办好,还请王爷、”
“不用了。”盛裕延强行打断,顿了一下又道:“这件事情我会找旁人做,你、你让自己活着就行。”
盛裕延瞥了一眼灿灿便开门走了出去。
“让自己活着就行?”灿灿摸着脖子,觉得凉嗖嗖,“这什么意思……”
_
“陛下。”
小库子端着牌子来到盛瑾身旁。
盛瑾眼皮都懒得抬起,“不用翻了,去延禧宫。”
“啊?”
小库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着盛瑾已经走下了台阶。
“是,摆驾延禧宫——”
延禧宫。
凡梅一路小跑跑进屋子里,“娘娘,娘娘喜事,喜事,陛下朝着延禧宫的方向来了!”
德妃心头一喜,看了一眼胡德义按捺下心中激动的情绪,镇定道:“慌什么,将侍寝用的东西都准备好,让陛下瞧见了你们慌里慌张的样子定会说本宫不会教导下人。”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凡梅招呼千青一起退了出去。
胡德对德妃方才的做法说辞很是满意,“奴才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必能牢牢地把握住陛下的心。”
德妃得意一笑,对着铜镜理发髻,“那是自然。”眸子一垂,瞥着身后的胡德义又温婉笑道:“不过还是多亏胡总管这些日子的精心教导,让本宫明白了到底什么样子才能够把握住陛下的心。”
“奴才不敢居功。”胡德义欠身,“都是娘娘天资聪颖,再加上娘娘国色天香,只用稍加练习便就能让陛下为之倾心。”
德妃心中欢喜,她对自己的样貌自是自信。
“胡总管这几日辛劳了,下去领赏吧。”
“奴才谢娘娘恩典。”胡德义起身缓缓退下。
御驾到延禧宫时,德妃早早地站在门口等候多时。如今见着御驾进来,心情自是激动的不能言表。
德妃走下台阶,福身道:“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圣躬安。”
“朕安。”
德妃闻声抬头,见着步撵之中露出一个人影,在小库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瞧着眉目俊郎的陛下,德妃心中甚是欢喜。
这就是她要仰仗一辈子的夫君,是她此生的依靠,她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
“爱妃请起。”
盛瑾在小库子的搀扶下上前伸手到德妃面前。
德妃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小女孩,虽然早有管事嬷嬷教了她男女之道,可是眼下是真的还是露出了小女儿家般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