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讨好一笑,“大人应该听闻婢子是被人抬着回来的,如果大人没有听闻派人去查问一天便可知道婢子究竟有没有在说谎。”
甫微盯着灿灿看了片刻,见着灿灿没有半分恐慌的神色反而很是淡定便转身朝着废墟走去。
灿灿抬腿跟上,眼下能洗清她身上嫌疑的只有这个甫微。
灿灿打量着四周,主殿已经被烧的分不清方位,更别说能给从里面找到线索,只怕就算真的有线索也葬身在这场大火之中了。
灿灿看向甫微,见着甫微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便快步走了过去,却见着甫微将东西一藏站起了身。
“有什么发现。”
灿灿一怔,望着甫微的袖子随而摇头,“婢子并没有什么发现。”
甫微目光微冷,“果然指望不上你。”说着转身就走了出去。
灿灿隐忍不发调整好心态跟了出去,如果她要是能有这个本事那她直接去做陛下的侍郎好了,何须还要他?
“大人,我们现在去哪里?”心中虽有不满,不过洗清冤屈最重要。
“带我去你遇袭的地方。”甫微加快脚步,灿灿不得不也加快脚步跟上。
甫微望着面前简陋的屋子眉心微皱,“这里就是你遇袭的地方?”
灿灿点头,望着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关公,忽然想起她好像从一醒来就没有见到闵秀。
“何时遇袭?”甫微查看屋子,桌上有一个陈旧的关公像,有些地方隐隐有些掉漆,看上去年代久远。
宫中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明文令止不允许后宫之人私自祭拜这些东西。上到太妃嫔妃,下到内官宫人,无一例外。
“寅时…”
灿灿有些犹豫,果然见着甫微皱起眉头,神色严肃起来。
“寅时?你这么早起来来到这个荒弃的院子里做什么?”
灿灿想起闵秀,赶紧解释道:“我听说这里有一尊关公像,想着来拜一拜,为自己谋点福气,没有想到竟然会遇上偷袭这种事情,实在是不走运。”
灿灿憨憨地笑着,见着甫微越来越冷的脸尴尬地止住笑声。
“总之就是我想着在应试之前拜拜,给自己增加点信心,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甫微双眸微眯,目光犀利地犹如一把小刀。
灿灿躲着甫微的目光,点了点头,突然听见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发展关公像被移动,露出了的部位上也沾满了灰尘。
灿灿皱眉将头低下,她果然是小看了这个甫微。
“这就是你说的仅此而已?”甫微明显动了怒,语气里带着沉沉的颤音,“你难道不知道宫里面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你竟然还敢将东西带进来,如此明目张胆的祭拜,我看你确实是不想活了!”
灿灿脑袋‘嗡’的一声,赶忙跪了下来,“大人饶命,这一切都是婢子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请大人饶了婢子这一次,婢子再也不敢了。”
“想活命,就老实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不然就算是你们的崔尚功也保不了你。”
灿灿心头一沉,思忖道:“这个关公像是婢子托人带进宫里来的,也是婢子将它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