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沈良珺伸手想要去握闵秀的手却被闵秀躲开。
“哪有那么多的祸端?再说了,喂狼我都不怕,还有什么比狼更可怕的吗?!”闵秀反转握住灿灿的手,沈良珺见此垂下眸子将悬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
灿灿察觉,伸手就拉住良珺往回缩的手和闵秀的手搭在一起,“就算有祸端,只要我们三姐妹同心就什么都不怕!”
沈良珺看着闵秀,见着闵秀也看着她,刚要开口便见闵秀将手抽了出去,冷声道:“如此就甚好!”
沈良珺望着闵秀充满敌意的眼神抿唇笑笑将手收了回来,“那边还有东西没有整理好,我去帮忙。”
“良珺、”灿灿喊着,闵秀在一旁不冷不淡道:“去呗,又没有谁拦着,想要表现自己日后我的活都留着。”
“闵秀,你少说两句。”灿灿有些无奈,她甚至都不知道闵秀和良珺是因为什么有了隔阂,问她们哪一个都不肯说,“这整理的差不多了,我去帮帮她,一会来找你。”
灿灿说着便往帐篷里走去,却不知闵秀一直望着她,呢喃道:“就算我再多话,可是我不想害你啊……”
灿灿脚步一顿,朝着右侧望去,旗杆上绑着一个红布条子,这是盛裕延要见她的信号。
灿灿有些犹豫,脑子里却闪过盛裕延中箭的场景,心下揣揣,看下四周见着无人注意她便绕过帐篷从小路上山坡。
松树下,男人紫袍玉带,长身如玉。
灿灿放慢脚步,望着男人挺拔的身姿有刹那的走神。
老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现在看起来是一点都不假,眼前的男人三十余二,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个年纪的男人总是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看够了吗?”
男人声音慵懒充满磁性。
灿灿慌张无措低头驻足,“奴、奴才见过王爷。”灿灿脸涨得通红,不用看不用摸也知道此刻耳朵有多红有多烫。
“怎么我转过来你又不看了?难道我的脸还没有我的后脑勺好看?”
盛裕延步步逼近,语气戏谑。
灿灿低着头见着逼近的紫袍黑靴步步往后退,“奴、奴、王爷的伤好些了吗?”
盛裕延驻足,看穿灿灿这是想岔开话题,嘴角微勾捂住心口吃痛一声。
“王爷!”
灿灿心惊快步跑到盛裕延身边却被盛裕延一把握住手腕扣住腰肢旋身一转就被压在松树下。
灿灿后背抵着松树,面前盛裕延又压来惊的灿灿侧过头去。
盛裕延望着手足无措的灿灿,低头凑耳,“好没好些,自己摸摸。”
低低沉沉的声音,充满着磁性,鼻息扑面,灿灿脸涨得通红,斜目望着盛裕延的心口努力地将自己抵在心口处的手往后掰。
盛裕延抬手就将胸前倔强的小手捂在心口上。
灿灿一惊下意识地往外抽,却听盛裕延倒吸一口凉气,吓得灿灿不敢动,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担心地望着盛裕延。
盛裕延皱眉吃痛凑近灿灿耳边,“嘶~不疼,好了。”
灿灿脑袋‘嗡’的一声,这才发觉自己被耍,又羞又囧,紧咬下唇侧过头去,嘴角却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盛裕延瞧着灿灿红彤彤的脸颊,心神微荡,深邃的目光泛起涟漪,抬手捏住灿灿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