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执拗不过,只好收回迈出去的脚。
“不是!”
赵忆柳一见走出来的是沈良珺而不是木灿灿脱口而出道,随而瞧着众人都望着她赶紧虚弱道:“回禀太妃,陛下,妾方才看到的不是这个人。”
“哦,那你说你看到的是谁?”太妃语气清冷,冷冷地望着赵忆柳,她是过来人,宫里面的女人有什么心思有多少手段她都是一清二楚。
这个赵忆柳有心机却没城府,只是一个蠢货!
“是她!”赵忆柳指着木灿灿,目光中带着记得的得意,这下木灿灿别想逃!
盛瑾皱眉,望着走出来的灿灿捏紧手指。果然,这个女人的目标还是灿灿。
相比之下盛裕延十分淡然,端着酒杯慢慢小酌,就像是坐在下面看戏的人,戏台上演了什么与他无关。
“奴才参见陛下,太妃。”
灿灿跪在沈良珺身侧,看了沈良珺一眼,暗示沈良珺不要再搅进来,不然她们两个都会受到责罚。
沈良珺自是明白灿灿的意思,不过她这次也是在赌。沈良珺望着坐在帷幔后面的男人,只要有他在,灿灿不会有事,她也就不会有事。
“陛下,太妃明鉴,是奴才和灿灿一起为赵采女上酒水与食物的。”
“良珺你、”灿灿心急,沈良珺完全没有必要也将自己搭进来,这样子她会更加的愧疚。
闵秀静静地望着沈良珺,想不明白沈良珺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有魄力。
她还记得当初传出灿灿被野兽吃了的消息时她那般的淡然,与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赵忆柳最见不惯的就是灿灿和沈良珺的姐妹情深,心里面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陛下,既然她们两个都认了,还请陛下替妾做主。”赵忆柳朝着帷幔里的男人撒娇。
盛瑾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女人还真是恶毒,上一次陷害灿灿不成这一次又出新招。
“你们二人,为何要加害赵采女,如实招来咳咳…”盛瑾咳嗽着,故意不理睬赵忆柳。
被忽略的赵忆柳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为了能让木灿灿彻底的消失她忍了。
“陛下明鉴,奴才没有想过要加害赵采女,至于酒水里面的毒奴才们真的不知情。”灿灿叩首匍匐在地。
她确实没想到赵忆柳为了能除掉她,不惜让自己中毒来栽赃陷害她,真是最毒妇人心!
“事到如今你还在做垂死挣扎。”赵忆柳在宫人左右搀扶下上前,“陛下,妾有罪,妾曾受到宫女白薇的蒙蔽险些让木灿灿丧命,妾从宝林降为采女已经受到了惩罚,可是没有想到她竟还要置妾与死地,还请陛下替妾做主。”
赵忆柳哭的梨花带雨,声声句句都在指责灿灿。
灿灿没有急着狡辩,相比之下反而显得十分的冷静。因为她在等,等两个人出现。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朕要好好的查一查咳咳……”盛瑾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当众却不好发怒,只好忍着周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灿灿是清白的证据。
“陛下,尚功院的张司彩求见。”侍卫来报。
赵忆柳用帕子试着眼泪,嘴角却微微上扬。
木灿灿,这一次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脱了。
“宣。”
侍卫退下,不一会儿张司彩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