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都累了一夜了还是让她去洗个澡休息下。”闵秀将灿灿的手从沈良珺的手中拉了过来,拽着灿灿就去屏风后面,“灿灿,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去给你准备沐浴的水……”
沈良珺一双手悬在半空,望着走到屏风后面的二人慢慢蜷缩着将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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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将这几箱的东西都搬进去,小心点,里面都是名贵的料子,损坏一点都不是你们能吃罪的起的!”
张司彩盯着几个内官将箱子搬进帐篷,一刻也不敢松懈,不过心情不错,整日里都和颜悦色,这都要感谢赵采女出的妙计,解决掉了木灿灿那个绊脚石。
“大人。”
“什么事?”
张司彩听到声音条件性转身应着,直到看到身后站的人时脸上的笑容僵硬心中一慌,“你、你不是、”
“不是已经被野兽吃了尸骨无存了吗。”灿灿笑笑,淡然地将张司彩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张司彩看向地上,灿灿的身后有影子说明是人不是鬼,张司彩稳住心神,高冷地质问,“既然你没有被野兽吃掉那为什么不赶回来,竟然到现在才回来,老实交代,这一天一夜你都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灿灿见着张司彩咄咄逼人的样子淡淡地笑着,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位张司彩,不过她还是想不通张司彩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害她。
“回大人的话,奴才这一天一夜的动向方才已经向崔尚功禀明,崔尚功让奴才前来找张司彩只是例行报道,奴才告退。”灿灿微微福身不等张司彩回应转身就走。
张司彩见着木灿灿竟然敢给她下威风,心中恼火,快步离开窜进两个帐篷中间的小路中。
灿灿并未离开,见着张司彩离开的身影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只见着张司彩七拐八拐最终走进了赵采女的帐篷,灿灿躲在暗处见着守在帐篷门口的香柏眉头一皱。
果然是赵忆柳,没想到这个张司彩竟然和这个赵忆柳搅到了一起去,看样子那个张总管也是赵忆柳的人,怪不得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死她,现在看来,这个赵忆柳是上次的事情不甘心非要弄死她才行。
灿灿敛了目光按照原路返回,她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击’。
赵忆柳,这次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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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没死!”
赵忆柳一拍桌子张司彩吓得跪了下来。
“赵采女息怒,奴才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变得,张总管交代的两个内官回来禀告确实是将那个女人给埋了起来,奴才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没死的,还能从土里面给爬出来回来。”
张司彩一想到灿灿刚刚那双眼睛,她的心里就觉得瘆得慌,那双眼睛里发出来的光冷的很,让她觉得后背凉嗖嗖。
“管她是什么妖精变的,只要她不死回来那就是我们的心病,这块心病不除我们都别想有安生的日子过!”赵忆柳看向瑟瑟发抖的张司彩,语气一冷,“怎么,你怕了?”
张司彩敏锐察觉赵忆柳语气不对劲,赶忙否认,“奴才不怕,能为赵采女效力是奴才的福分。”
赵忆柳瞧着还算识趣的张司彩冷笑一声,“就算你真的怕了你也脱不了干系,现在想回头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