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心思一沉,这个男人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救她出去。果然,这世界上就没有突如其来的好事,天上永远都不会掉馅饼,掉的只有大陷阱。
灿灿念此往后退了一步,更好地仰视盛裕延,“王爷的恩情奴才会一直铭记在心,只是现下春猎比赛已经过去了五分之二,奴才的命不值钱,耽误了王爷的比赛就罪该万死,还请王爷继续参加比赛,就任由奴才自生自灭。”
盛裕延微微吃惊,双眸一沉锁住女人的视线,女人神色淡然丝毫不慌乱,看起来是下定决心,又或者是欲擒故纵。盛裕延只想了片刻,便转身离开。
灿灿见着盛裕延离开,土坑边再也看不到盛裕延的身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她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灿灿无奈地撇撇嘴,忽然听的上方有动静一抬头便见盛裕延纵身飞下,她还没反应过来盛裕延就到了她的面前而后腰上一紧,就被盛裕延带着飞了起来。
等到双脚踏在地上灿灿才回过神,望着身后那十几米的深坑忽然明白,这男人是一直都在拿她当猴子耍,这土坑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可是却还要诓骗她,这到底意欲何为?
“怎么,傻了?连谢恩都不会了?”盛裕延见着灿灿木楞的样子眉头一皱,他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手段,说是欲擒故纵却如此的能够沉得住气。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么这个女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灿灿福身简单地行了一个礼之后转身就走,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被别人当做猴耍,不仅这样还要要求去对他感恩戴德,她做不到!
“站住!”
灿灿脚步一顿停在原地却没有转身。
盛裕延冷笑,“你还来脾气了?谁给你的胆子!”盛裕延抬手掐住灿灿的脖子,厉声斥责。
“咳…咳咳……”灿灿不挣扎干脆闭上眼睛,“奴才这条命是王爷救的,王爷想要拿去就请拿去,奴才绝不会皱眉头一下。”
“呵。”盛裕延倒是真没有见过一个宫女还有这般的傲气,“本王知道了,你是觉得本王耍来你是吗?”
灿灿睁开眼直视盛裕延的目光,“难道王爷没有耍奴才吗?”
盛裕延见着女人炯炯有神的眸子微楞,随而笑笑,“是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本王救的,现在属于本王不属于你自己。”
灿灿垂眸心沉,“王爷想怎样?”
“早这么乖多好。”盛裕延松开灿灿的脖子捏住灿灿的下巴,女人的皮肤又滑又嫩,保养的不错,“你放心,本王只不过就是想知道甫微的动向举动,这个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
甫微?!
灿灿眉头一皱,见着盛裕延的模样不想是在开玩笑。
可是为什么甫微的行动要让她来监视?
虽然她是宫女,可以在皇宫里走动,可是也不是哪里都能去,更别说是甫微的行踪,就是内官的行踪她都没有办法随时掌握。
“王爷是不是太看得起奴才了?奴才只是一介低等宫女,并未有权利可以随意走动,甫大人虽为陛下侍郎,可以在内宫行走但是因为外男的身份还是有拘谨,与奴才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奴才又怎么能掌握甫大人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