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谢王爷赏赐,只是这乃王爷私人物件赏赐给奴才恐怕会有风言风语……”灿灿硬着头皮说着,只见男人目光一沉脸上多了几分冷意,灿灿赶忙改口,“不过这是王爷对奴才的厚爱,风言风语再多奴才也会将这披风试作珍宝好好保存。”
盛裕延一笑,这女人转变的还真快。见风使舵这一招,使得真是得心应手。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本王记下了。”盛裕延绷起脸,不见方才的笑意。
灿灿低着头望着手中的披风就像是在看一个大陷阱,一个深深的不见底的陷阱。
“行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盛裕延瞧着女人那恨不得将披风攥出一个洞的手嘴角微扬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个土坑应该是彼此比赛陷阱之中最深的一个,虽然对他来说小意思困不住他,不过既然要做戏那就做圈套,总不能半途而废。
灿灿摸着墙壁,墙壁被打磨的很光滑,想要爬上去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有人在上面接应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上去。
“王爷比赛就没有带随从吗?”灿灿不解,按照往年的规定来看,每组参赛的人员都会带一定的随从侍卫,一时保证每组人马势均力敌,二也是为了模拟战场上的小规模作战。
可是这都一夜过去了,她却没有听到随从搜索的声音,如果她一个小宫女的性命不重要,那么这摄政王呢,难道还不重要吗?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些人太累赘,本王甩了。”
“……”
灿灿干笑,王爷任性起来还真不一般。
“本王有一个办法可以上去。”盛裕延看向灿灿,上下打量了一下。
灿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盛裕延说道:“你过去,本王借助你的力道上去。”
灿灿心头凉凉,说好听点是借助,说直白了就是踩着她上去。
“王爷英明,只是王爷有几成的把握?奴才是怕伤了王爷的尊体。”灿灿将体贴细微表演的淋漓尽致。
盛裕延一眼就看穿了灿灿的小心思,这女人哪里是关心他分明就是在担心自己。
“有几成把握试试不就知道了。”盛裕延使着眼色让灿灿走过去。
灿灿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墙壁下,手心叠起放在腿上,便见盛裕延一个冲步就跑了过来,灿灿吓得转过头闭上眼睛,手心一疼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膝盖磕在地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灿灿抬头见着飞上去的男人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手心磕在地上被磨破了皮,裙子上也被磨破了一个洞,不过好在一次性成功。
“王爷,你真厉害,快将奴才救上去吧。”灿灿仰着头望着站在土坑边的盛裕延,充满期待地喊道。
盛裕延居高临下望着土坑里的女人,嘴角微扬,语气漠然,“救你上来?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本王?本王记得,你已经欠了本王一个人情,还没有还。”
灿灿嘴角抽搐,这个王爷投错胎了,应该投到经商人家中,这坐地起价的本事实在是高。
“王爷的大恩大德奴才一辈子记在心中不敢忘却。”
“别跟本王来这一套说辞,本王要的是能看得见的报答。”盛裕延瞧着底下的女人,若她能主动投靠到他这一边也不枉他陪她在下面呆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