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瞄了一眼配悦齐,哦!这人头上还缠着绷带,貌似也不怎么靠谱啊!
金海战战兢兢地出了公寓的门,刚出了门,就捂住了脸,啊啊啊啊!好丢人啊!!
白康被莫辞支走,去车上等着他,莫辞说想要跟配悦齐谈点事情。
莫辞坐下,双手摊开,靠着沙发。“你早就知道了?”
配悦齐抬起头,目光灼灼:“知道又怎么样,他若是不想让我找他,去哪里都是他的自由。”
“你这么想?”
“不是吗?千方百计的让我退却,是因为什么?这个人的演技实在是差劲,要是腻了我了,烦了我了,直接说,何必这般···”
“你打算放弃?”莫辞挑眉,这好像不是这个人的做派吧。
“放弃?这个词···”配悦齐笑了笑,“我给他时间,我甚至可以等他一辈子,但是要是下次再这么糊弄我,可就不行了。”
“呵~你刚刚打人,没用全力,演技也不怎么样。”莫辞嗤笑他一声,站起身来。“脑袋真丑!”
“滚!”配悦齐道。
“你跟那小飞刀说了什么?”白康把完全带系上,他有些烦躁的看着窗外。
“我问他他爱不爱冷冬。”
“哦?没看出来你这么多管闲事?怎么?你还准备帮他一把?”
“未尝不可,既是你弟弟,我自然得帮着点,要是以后这配悦齐能跟冷冬在一起,总比一个讨厌他姐夫的妹夫好多了!”
“草!!你他|妈才是女|人!!”白康飞起一脚,踹在他身上。
自从莫辞收拾了严颂之后,严家就如同一夜之间消失了,他们的身影似乎不再频繁出现在了政坛,莫霍城经常叨叨,现在没有对手好无聊云云,莫辞只想把这臭老头踢出去。
“说好的,你要说服我妈,让她同意我跟白康的事情。”
“你小子!别想耍我!!”莫霍城腾地一声蹦起来,他的头发几乎了掉了个大半,高声道:“那时候说的是你把这件事解决好了,现在是严家自己退了,不算不算!!”
“你想耍赖?”
“谁耍赖!!明明是你好吗?我都被你逼到这种情况了,你真是!!”他低头叹口气,“我会被你妈给骂死的!!”
“去吧,爸!我的幸福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你要认真的对待。”莫辞难得地做了个恳求的手势,目光真挚。
看着父亲远去的沉重脚步,莫辞微微抬抬嘴角,要是这件事成了,他就可以回去禀报小祖宗··咳咳,媳妇了!!一定会有奖励的!!
当前的事情并不多,既然冷冬现在在米|国,配悦齐准备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就去找他,要分开,是分不开的,毕竟他已经把心脏系在了冷冬身上。
“你不能出国。”配悦齐的父亲道。
“为什么?我早就不是那个需要你们照顾的小孩了!”配悦齐低头看着病例本,他在他父亲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
父子俩在一个医院,他父亲是脑科的,配悦齐在神经外科,没事的时候,他就会来这里坐会儿,有时候也会听到他父亲分析案例。
“你脑子里进水了,现在问我为什么?”他严肃的看着配悦齐,自己就是医生,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吗?
“···爸。”配悦齐无语。
旁边的医生用力憋住自己涨得通红的脸,只有在配医生这里,小配医生才会这种表情吧,吃瘪哈哈哈!!
配医生站起身来,接了一杯咖啡,加了一勺糖,又加了一勺糖,转过来。
“小时候,不是你落水过吗,那时候,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结果十几天前,你又不知道在哪里受的伤,伤口没处理好就敢来回跑!”他喝了口咖啡尝尝,还可以,又道:
“这次又突发脑溢血,手术之后才才几天啊,你休想出国,我告诉你,飞机蹦极或者长途奔袭都不能做。”
他摇摇脑袋,儿子学的东西都被狗吃了吗,怎么没有遗传到自己的聪明才智?
····
“那我过段时间,伤好了去。”配悦齐捏捏眉心,闭上眼。
“不行,你脑子里的水,需要多次手术,现在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等好了你怎么浪我都不管你!”他把病历本放在桌子上,瞪了一眼儿子。
“···别这么说,爸,什么叫脑子里的水?”配悦齐扶了扶眼镜,果然他爸的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你要是想出国,就好好干,过段时间,等你的脑袋治好了我给你申请个出国的机会!”
“别忽悠我了,爸。”配悦齐站起身来,走出办公室,要知道这种信口胡诌可是他父亲的强项,医院压根没有这种出国的福利吧···
他扶着自己的脑袋往回走,刚刚站起身来有些眩晕,他脑袋上的伤口的确得注意,脑科的医生会诊了之后,认为需要长达三年的治疗,配悦齐等不了这么久,他必须提前做准备。
但是由于不知道冷冬在哪里,配悦齐真的很难受,他追个妻,没想到这么难,本以为,即将抓住了,结果却是这样,他在出租屋里一个人待了好久,饿了也只是吃点白面包,然后睡的昏天暗地,只想忘掉这一切,但很不幸的是,他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冷冬的离开这个结果了。
他反复的思考,绝对不想相信冷冬是真的想抛下他离开的,但那天的接吻还是让他在意,明明是个有些洁癖的人啊,自己的东西要是被人碰了,要是照往常,一定会赶紧扔掉的啊,可是那天,他只想赶紧吻上这个不听话的人,把其他人的痕迹抹掉。
冷冬到底在躲着他做什么,配悦齐越想越头疼,明明假的要死的戏,自己那天还真的动怒了,可惜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他坐在床上,厨房的水一滴滴下来,微小的声音由于家里的空旷让他感觉很吵,明明还是以往的日子,人却只剩下他一个,他兴致缺缺,不想做饭,把头埋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