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打坐了须臾就陷入了沉睡,正在蹲桩的冷钰霄看着倾君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点,很想要把人的脑袋扶在怀里让他好好睡,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无法,冷钰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倾君陷入了沉睡,然后开始冲击身前的结界,虽然每一次冲击他身上的伤口就会断裂一次,但他就是不相信了,他不相信他会被困在里面。
在说倾君在睡着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正在他的对面坐着,而骂人的身前有一把琴,通体雪白十分漂亮,让人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地喜欢上。
“你在逃避。”倾君对面的人开口了,然而他只是随口一说就开始给自己倒茶,若不是倾君一直关注着他,加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倾君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幻听了,然而事实告诉他,没有幻听,一切都是实打实的存在。
“你在开玩笑吗?”倾君本不想搭理对面的那个人的,然而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就问出来心里的问题,听到自己开口,倾君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开始破罐子破摔,总之如今是在他的梦境里,他还就不相信了自己会被对面的人碾压。
“不是玩笑,是事实。”对面的人丝毫没有被冷钰霄的话语影响到,而是自顾自地又抛出了话题,“不然你为什么一面对冷钰霄放开了心房,一面又对他想要和自己近距离接触而烦躁不已,这不是逃避是什么?”再一杯茶被他的主人吞咽入肚。
“与你何干?”不知怎么的,倾君突然觉得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眼前的人面前,随人对面的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但他总觉得多么的人已经知晓了一切甚至知道的还更多,折中突如其来等我认知,让倾君意识到还是冷钰霄好,虽然时时刻刻都在叽叽喳喳,但和冷钰霄在一起至少不用太过掩饰自己的行踪,做自己的感觉很好,那种全然相信一个人的感觉很好,曾经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人让他全身心的信任,曾经是什么时候呢?那个人又是谁?不知不觉倾君又陷入了死胡同,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他而言非常重要,如果不能记起来的话,那将是一生的遗憾,倾君努力搜刮自己的记忆,只是依旧一无所获,即使头已经疼得想要炸裂。
“与你何干?”对面的人不答反问,“你大可不必理会冷钰霄,也不必为了他的所想而生气,所以你在逃避些什么?”平白无奇的语言甚至引着人往深处走,势必要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思绪一吐为快才好。
“你可以闭嘴了。”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逃避什么一般,倾君就像受惊一般站起身来叉着腰用手指着对面的人说道。
对面的人似乎早就料到倾君的行为一般,丝毫没有被吓到,而是一步步紧逼倾君而来,最后完全站到了倾君的面前,还让倾君看见他眼睛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