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寒你什么意思?你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的道德,这杯子是你这么丢的吗?你万一伤着我了怎么办?”大夫人完全不敢相信宋初寒竟然以这样的态度对她,她立刻趾高气扬了起来。
“伤着人了,我恨不得把心不得把你打死呢,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吗?你这是在偷,你这是在抢啊?你以为那些钱是一笔小数目吗?真正的算起来的话,它可是我们亏了一年的利息了,你究竟拿这些钱去干什么了?”
大夫人完全不知道蒋君灏究竟在外面干的什么事儿,当他知道他亏了一年的利息,整个人都惊呆了。
一年的利息,可是几万个亿啊,比起他手上拿的这些钱,那简直是连零头都算不了。
他恶狠狠的瞪了下蒋君灏,突然很是后悔自己竟然为他挡下这一剑。
可是事到如今想后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看着坐在台上高高在上的男人心一横,一咬牙就开始撒谎了,“你以为这才是我想的这么难吗?是已经忘了曾经在府里面出现过的那个女人了吧。”
大夫人的话一说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说话的声音,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宋初寒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是慢慢的重复着说,“那个女人,你说的是芳容?”
听到“芳容”两个字,池映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想也不想的往前走去,要不是身后的丫头快速的拉着她的话,多半他现在已经是在人群的最里面了。
他不停的竖起自己的耳朵,恨不得要把在场所有人所说的话都记在自己脑海里。
“除了他还有谁呢?当初你父亲欠的债,现在是我一下子一下子跟他还的,前面几次那个女人的家人上门来找我勒索钱财,我都是用的自己的,现在我没有钱了,只有商店里面的钱,积少成多一次,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有本事,叫那些人还你,你找我有什么用?”
突然觉得这个方法很有效果,大夫人离开想也不想的,就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吼了过去,仿佛现在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宋初寒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大了,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小的偷窃案件,可是没想到这件事一个很大的诈骗案啊,这让他该怎么办?而且那个女人还是自己亏欠她的,这使他没有任何想说的话。
刹那间,整个大厅里沉默了许久,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可是池映雪看着在台上胡说八道的大夫人,那手指甲都欠着自己的肉了,恨不得马上上去,将那个女人的嘴撕的一个稀巴烂。
那个女人早已很多年前就死了,他的家人也早已经散的散,离的离了,哪里还有大夫人所说的那些亏欠,所说的那些诈骗,这些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诬陷他的。
可是面前这个情况,他完全不能上去,因为如果自己上去拆穿了他的话,那么蒋君灏的生命不会受到保障的,若是受到了宋初寒的惩罚,那他的目的更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