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求您救救少夫人吧。”水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知道了事情经过的老夫人,也慌了神,不顾的更深露重,非要去看过温茹才心安。
而大夫却姗姗来迟。
大夫仔仔细细的看过了药碗,把脉把的也分外仔细,脸色渐渐凝重。
水心寸步不离的趴在床边,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床上的人。
良久之后,大夫起身去了外堂。
“老夫人,少夫人的热症虽未散去,但身体到已无大碍,老朽给他开些药,慢慢将养着。“大夫知道老夫人现在紧张什么,不待询问,就开了口。
“她怎么会突然高热不止的,怎么还昏迷不醒?“老夫人紧张的不行,"她现在还怀着身孕。“
“药碗,老朽仔细检查过,药是极好的安胎药。”
闻言,老夫人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渐渐落了地,水心也暗暗换了口气。
“不过,这药大补,少夫人身体虚弱,虚不受补,再加上少夫人受惊过度,心气郁结,这热病啊,就起来了。“大夫慢慢道来,“老夫人,不必太过担心,少夫人虽还在昏迷中,但对腹中胎儿并未有太大影响。”
开好药方,又交代了几句,大夫就告辞离去了。
“水心,你给我跪下。”老夫人脸色一冷,"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禀报我?“
水心慌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水心不敢,是少爷,他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梅院,要不是趁着夜色,我也根本出不去。”
“这个混账东西,那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孽障啊,孽障。”老夫人无奈。
“老夫人,您当心身体。”老夫人贴身伺候的丫鬟茗儿慌忙劝说着,一边还给水心使了个眼色。
水心识趣的闭了嘴。
“你先起来吧。”看着跪在地上的水心,此时也是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很。
老夫人叹了口气,“大夫说的话,你可都记着了,好生照顾少夫人。”
“是。”
再三确定温茹无大碍后,老夫人离开了梅院,径自去了宋初寒的书房。
宋初寒白天搞出了这么大动静,他也猜到老夫人不可能不知道,此时的他,就在书房,好整以暇的等着老夫人的到来。
屏退下人,书房内只剩祖孙二人,二人的谈话相当不愉快。
“什么,你要她把孩子打掉?”老夫人看到了书桌上的打胎药,“这是我宋家的子孙,谁敢动他。“
“哼,宋家的孩子?我可不认。这种女人伤风败俗,我没有休了她,已经是顾全温家的脸面了。“
“你在胡说什么?“老夫人动怒,”温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听信那个女人的话,污蔑她的清白吗?那个女人断然不能再留在宋家了。“
“我是不会让映雪离开宋家的,我会择日娶她进门。“宋初寒毫不示弱。
“你·····我说过我不会允许她进宋家的大门,我宋家的孙媳只有温茹。”
“那我就休了她。“宋初寒依旧慢条斯理。
“你是要气死我吗?有我在的一天,那个女人这辈子就别想进宋家的大门。“老夫人动怒。
“你糊涂啊!“
……
二人的谈话依旧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