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池映雪确实是聪明的,她将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归罪于温茹。
本来这件事就是温茹给闹大的,而面对的这件事,宋初寒早已经感觉到了厌倦,而现在明明可以快刀斩乱麻。
可是面前温茹又开始了拖拖拉拉的,这让他十分的心烦,甚至让他觉得这件事情也许真的是温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也不一定。
“妹妹,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做好好话坏话都是我说的,我作为这个家的主母,我有义务管理好这个家的所有的人,就算如你所说,什么事儿都是我说的,那么惩罚一个人也应该是我做主的,不是吗?”温茹知道,自己就算在这儿解释,那宋初寒也不会听信自己半分的话,与其这样她不如顺水推舟,将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先提高,让底下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反驳之言,再解决好这件事儿,
池映雪没想到温茹竟然会不按常理出牌,她本来以为温茹会因为自己所说的话狗急跳墙,语无伦次,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来了一个将计就计,这让她有一些觉得应接不暇,霎那间就吃了一个哑巴亏。
而如今池映雪知道自己说的话,将自己逼进了一个死胡同里,现在说话无异于是将自己,刚刚说的话给推翻,聪明的她才不会这样子做,于是她便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等下一次自己在重新做打算。
温茹知道这场口水之战是她说赢了,便没有再步步相逼了,她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那个奴婢。
她正了正自己的身子,拿出来了一副自己当家作主的样子,说着,“这个奴婢确实犯了错,但是这个错也不能全部归结于她,既然她现在有想改的决心,那我们就不能让她死得这样的不明不白,”
底下的人听着温茹说这些话,明显不当作一回事,毕竟这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有发言权,除了听他的话,没有有什么办法。
温茹看了看面前的池映雪,“看来回到二夫人身边伺候,那是不可能的了,那这样吧,我们府里不是还缺许多洗衣做饭打杂的奴婢吗?就把她吩咐到那儿去吧,我给她三分之二月供,这样可以吗,如果下一次她还犯这种罪的话,在以二夫人这样的形式来对待可好?”
温茹虽然这样子说,但实际上她那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的,那样子仿佛是在说这件事,不管是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是我说了算,我只是通知你罢了。
池映雪当然对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意了,但是宋初寒在这个地方,她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她只有表现出一种善解人意的样子说着,“既然这个奴婢对大夫人的丫环如此恶劣,大夫人都还能原谅她,那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呢?大夫人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你呢,少爷,”温茹做事喜欢做得严谨,光说了池映雪,如果不说出宋初寒的话,害怕事后宋初寒又因为各种理由来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她便继续问这个少爷的意见。
宋初寒本来对这件事就十分的烦躁,现在两个人终于停战了,他也懒得去管这样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