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虞嘉他们来到了酒吧门前,灯红酒绿,让希尔在门口有些望而却步,谢安莹和英杰先走了进去,虞嘉正要进去却发现希尔停住了脚步,她只好往回走了两步,到希尔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希尔看着里面有些暗淡的环境,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喝酒的地方啊。你不是说你知道喝酒的地方吗?怎么现在看你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希尔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我是知道,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去过。”
虞嘉只好继续知道,“其实你要是不想要进去也是可的,要不你先回去,有事情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虞嘉认为,每到来一个新环境,对于希尔来说就会有多一分未知的危险,虞嘉并不清楚恶魔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要是发生危险的话肯定会让她措手不及,所以不进去就是保护希尔不受到伤害的最好方式了。
“不行,我一定得进去。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地方有些新奇而已,并没有害怕。我们走吧。”
说罢,希尔便走上前去,跟虞嘉一起走进了酒吧,虞嘉看到了英杰和谢安莹便马上走了过去,跟他们坐在了一起,希尔则是走走停停,四处观望。
看着看着,希尔莫名觉得酒吧能给他带来一种在熟悉感,或者是因为酒吧的环境跟恶魔世界的环境有些相似吧。
这时候的谢安莹已经开始喝了起来,拿着个杯子看向希尔那边,不解地问道,“嘉嘉,我怎么觉得许益好像从来都没有进过酒吧,一脸新奇的样子。”
虞嘉也看向希尔,看着希尔到处看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也难怪谢安莹会那样想。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他没有了解很多。”
虞嘉给了谢安莹一种此地无银的感觉,更是让谢安莹心生怀疑。
“安莹姐,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吗?你就不要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了。”英杰有些醋意地说道,虽然他知道让希尔感兴趣的是虞嘉,但是谢安莹总是将话题让在希尔身上也着实让英杰不得不起戒心。
谢安莹给英杰翻了个白眼,“怎么?喝个酒还不允许聊天的了吗?”
“聊天?你可以跟我聊啊,明明我就坐在你隔壁。”
对于英杰所说的话,谢安莹可是瞬间无语了,这时候希尔也走过来了,他坐到了虞嘉身边,服务员过来问,“先生要喝点什么。”
“他不喝谢谢。”还没等希尔回复,虞嘉便主动开口说道。
服务员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不过想想,来酒吧却不喝酒,这的确是挺让人觉得奇怪的。
“他为什么不喝酒呢?”谢安莹又问道,刚问,英杰直接干了一杯酒,以解苦闷。
“他..酒量不行,不能喝醉。”虞嘉临急临忙地就想了个理由。
“但是嘉嘉,不喝酒来酒吧干什么呢?”谢安莹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这下虞嘉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为什么了。”谢安莹像是看穿了一切的口吻,又喝了一杯。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呢?”虞嘉有些惊慌失色地问道,还以为谢安莹是真的知道希尔的身份。
“你想想,你要是在酒吧喝醉了不是很危险吗?许益可不能让人趁人之危,所以许益的跟过来,不喝酒保持清醒,那样才能好好地当你的护花使者。”
“是的,就是这样。”希尔说道,“我就是为了保护虞嘉。”
说后,虞嘉苦笑着,谢安莹则是笑得意味深长,而英杰似乎有些释然,本来英杰自己以为自己将心意表达得已经够明显的,然而希尔话说出来之后,英杰实在是有些甘拜下风。
谢安莹走到虞嘉耳边说道,“你现在还说你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吗?反正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了,你还是好好给我交代清楚吧。”
虞嘉淡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你现在可能还没有心思想这样的事情,但是我敢肯定他对你肯定是有那个意思的,不过你这样也好,先不要急着确定,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看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这下虞嘉算是彻底沉默了,她真不知道该跟谢安莹说什么好。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有些娇羞的女人走到希尔身边,虞嘉、谢安莹和英杰纷纷地看向了希尔那边。
那个女人一开始有些难以启齿,没有开口之前希尔根本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喝杯酒?”女人不敢直视希尔的眼神,似乎是生怕自己沉沦得太厉害。
“我不喝酒。”希尔只是冷漠地回应了一句。
女人有些落寞地低头离开。
“许益,我说你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人家鼓起勇气过来请你喝杯酒,你就这样给人家回应的吗?”
希尔并不明白自己那样做有什么不妥,一脸疑惑地问道,“我是真的不能喝酒,那样说有什么问题吗?”
这下谢安莹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了,只是笑了笑,说道,“没有,的确是没有问题,很好。”
虞嘉在一旁偷笑着。
以为搭讪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路了,没想到那个女人又走了过来,这时候身后还带着个姐妹团,像是给她打气的。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先生,你不喝酒,但是可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联系方式?”这下希尔就没有一个可以马上说出口的答案了。
谢安莹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希尔身边,对那个女人说道,“小姐,不好意思,但是你没看到这位先生身边已经有一个优秀的女人吗?他已经是名草有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位先生身上了。”
“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不是我,是她。”谢安莹指了指虞嘉,虞嘉不知道该给予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僵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