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语的肚子上的确有那个痕迹,不是胎记,而是小时候被下人给烧到的。
这一烧,就留下了一个永远都难以去除的痕迹。
“孩子搞不好不都是亲生的。”徐嫣雅在一旁说了一句风凉话。
她眼神带笑,随心所欲的言表被秦敬扬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胡说,这人又没有被晏语给带到候府去,孩子肯定是敬扬的。”徐县令更是狠狠地剜了一眼给徐嫣雅。
要真那样的话,秦敬扬怎么可能认县府?
说不定要把徐晏语给休了。
那样的话,县府也跟着完了,秦敬绅是个没用的复习,也帮不上什么忙。
“徐嫣雅,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秦敬扬语气平静的说着。
“反正就这样吧,被抓到了,我也认命,大不了你们就把我给砍了!”男人闭上了眼睛,绝望的神情展露。
秦敬扬的神色跌了一下,微笑道:“为何认罪?”
这可是要浸猪笼的事情。
寻常的人,就算是死也不会认这个罪状的。
男人只道昨天晚上情难自禁,趁着醉酒和人私会,被几个丫鬟给看个正着。
“外面是传遍了的,我们暂时没有找到看到此情此景的人。”徐县令说起来的时候头都是低着的。
他怕的就是秦敬扬当场休妻。
若真能找出来那几个丫鬟,徐县令不会饶是的。
他倒是希望这件事情一了百了,偏偏天不遂人愿,徐嫣雅也加入了这破事,还把奸夫给寻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秦敬扬语气淡漠的背过身去。
其他的人都看着秦敬扬的背影,却一个个的跟哑巴似的说不出一句话,反倒是压力在无声的扩张。
“来人,把他给逼问个一遍,另外他有什么家人也查出来。”秦敬扬有理有序的吩咐着。
余光瞥了一眼徐嫣雅,他发现她紧张极了。
此后,徐嫣雅走开了,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的居所里。
刚到就被秦敬绅一阵的轻薄。
过了小会儿,二人赤诚相对,秦敬绅一肚子的话。
“那边的事情,我知道了。”秦敬绅的语气有点淡漠。
甚至神采里有几分怒意。
秦敬绅可不是笨人,稍微想一下就能发觉都是徐嫣雅做出来的。
现在徐嫣雅正是恨徐晏语的时期,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妾身这是帮你除掉秦敬扬。”徐嫣雅却七扯八扯说着。
顿时秦敬绅冷笑了一下:“徐嫣雅,你这是把我当做傻子吗?你以为孰是孰非我不知道?”
气氛拧了几分。
徐嫣雅准备好的说辞搁下了,也没脸继续说下去。
本来想说的是,秦敬扬遇到了关乎徐晏语的事情,势必会方寸大乱,到时候能有很多的空子给他们去逞。
只要不放过秦敬扬,到时候夺嫡之争中,秦敬绅自会成为胜利者。
掂量下,徐嫣雅还是又言表内心意思。
等话说完了,秦敬绅的眼眸一亮:“还真那么一回事!”
若当真如此,秦敬绅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