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能奏效的话,现在老妪就不是这个表情了。
她现在感觉怎么着都是无望的。
“祖母,若无碍的话我先走了。”徐晏语自己还有事情,她没有那么闲。
老妪还想和徐晏语说几句,可见人去意已决。
她不好挽留,只得作罢。
回去后,徐晏语却见秦敬扬躺在榻上,疲惫的说着。
他坚毅的面孔,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情绪,嘴唇抿着,连睡个觉都绷直着身体,似是谨慎非常。
她轻轻的搂了一下他的发梢,只觉得他这一头的发比诸多女子还要好看。
手还没碰几下,就被一股力量给定住了。
徐晏语怎么着都摆脱不开,一股脑的身体扬了过去。
“你来了。”明显的喜悦在话语里绽放。
“嗯,一过来就看你在休息,累了吧。”徐晏语眸光盛放着清澈,仿佛一眼就能轻易的看透她的内心。
可细看之下,却发现徐晏语含杂诸般的情绪,心情也不好。
“在县府里受了委屈?”秦敬扬的声音恢复冷硬。
县府是个什么地方,他是知道的。
半点都不待见徐晏语的,她去那里没人护着就是遭殃。
“放心,我可以解决。”徐晏语笑容僵硬。
殷氏的那点破事,已经被徐晏语一纸诉状告上去了。
她讨不到好的。
就是县府的名声会受损些许,不过也无碍,县府已经不是徐晏语的家了。
更准确的,徐晏语从来没有把县府当做自己的家,小时候它是自己的噩梦,长大了更是她费尽心思想要控制的地方。
没有家的温暖,她只记得入心的痛苦。
见晏语面色突变,秦敬扬快速上来安慰,搞得好像晏语一个不高兴,他的心情会比她难过高个几倍般。
门口来了一些激烈的声音。
夫妻二人迅速有了回应,只见打开门就是一群身着整齐衣服的人,是一伙官府的。
秦敬扬撇眉。
他对官府的人没多少好感,这些人被几个银子就能收买,更是喜欢在权利和地位下头低到了靠地面的位置。
他讽刺一笑,问个清楚才知道人事来找徐晏语的。
那些官府里的人说话的语气不好,还动手动脚起来,却改变不了秦敬扬的半点面色。
忽地,一直咸猪手对着徐晏语伸去:“就是你来告官的吧。”
语气油腻不已。
这才激起了秦敬扬的薄怒,他冷笑一声,把那人的手骨给断了。
剧烈的疼痛感让那只咸猪手有点无措。
他招摇了这么多年,也是头次见到有人敢如此。
不就是摸了他媳妇的手吗?
咸猪手冷呛:“竟敢谋害官府之人,来人!拿下!”
铁然的话语中,透着咸猪手志在必得的决心。
他美滋滋的想着,过会儿逼着这人给他下个跪磕几个头,再把这人就地正法了。
反正现在他们仙凫县的人多,少一个不会如何。
秦敬扬被一大堆人迅速的挟持住了。
咸猪手笑道:“来,给小爷我跪一下,小爷我再饶你这人一命,把你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