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他确实心有疑惑,但是温栩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自己也是理解他的。
于是看向温栩淡淡的说:“温总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就算温总要炸了全世界,我也会鼎力相助。”
以后有一天花糖知道了这些话,不免把温栩踹到一旁凶巴巴的问:“这么好的基情你竟然不搞?真是太伤那人的心了,说不定他白天装作无所谓的看你和我亲热,夜里却捂着被窝偷偷哭。”
温栩翻了一个大白眼,好好的教训了她一顿,抱着她冷冷的说:“当初我救了他一命,不然你以为别人会看得上我?”
哈哈哈,也对像他这么闷骚的人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
不过花糖又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谄媚的说:“那当时你就没心动吗?多么感人的誓言,要我有可能当场就弯了。”
温栩低头啄了啄她似草莓味果冻般的嘴唇,缓缓说:“如果你是男的,我什么时候弯都行。”
回到现实,温栩只是习惯的看着天空说:“武年,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原谅温栩的,所以只能用穆渊的身份来接近她。”
武年不说话,心里却在想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温栩心里自己排斥自己吧,不敢用温栩面对花糖。
爱的成魔了。
地下室,花糖觉得自己能动之后,慢慢穿好衣服走下来,走时腿间的疼痛撕扯她不想回忆的片段。
穆渊的吻细细密密似下雨般的落满全身,那些吻似花朵般开满了殷红一片。
她的泪又不受控制的砸向地面,看着前方无力的说:“穆渊我恨你。”
穆渊在隔壁本来闭眼歇息,听到她的声音骤然睁开深邃的眼睛,眼光移向声源无声的动着嘴唇说:“对不起。”
她说着身体一软,一下子跌倒在地,感到剧烈疼痛的自己,终于适应的哇哇大哭。
哭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死去的爱情。温许怎么能忍心对自己下手!那些年他对她的好都要用这一刀通通了断了吗?
穆渊听到摔倒声和哭声,因之前努力挣脱铁锁而磨满鲜血的手无力的伸向花糖,颤颤巍巍的似乎想去扶她。
花糖越哭越厉害,穆渊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握紧拳头沉默。一双带有一丝凄凉又冷漠的目光收回眼睛里,闭上眼睛。
温栩听到哭声,着急的跑进来紧张的说:“糖糖你怎么了?”
花糖被他抱到床上,静静的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说:“我只是累了而已。”
温栩看着她故意逞强的样子,心不停的在滴着血。
要是当初,自己是温秋该多好。可以不顾一切,到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并一起看日出而作日落西山。
可是他只能帮她揉着疼的地方,找药来敷。
花糖看他的模样,又不自觉的把他当成温栩,嘶吼着说:“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温许,你骗了我两次!知不知道……”
说到知不知道,她愣住了。
有些奇怪的记忆好像被什么冲破似的,恢复记忆的花糖,眼神一点点的在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