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沉浸在一个困境里,花糖是她的妻子,两人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
在豪华的房间里,彩色气泡靠满了白琉金的天花板。空气中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味,像郁金香又像是兰花的香。
花糖优雅的坐在床上,一手吃着瓜子一手拿着遥控器调着电视频道。
她的长发柔软的靠在背上,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抹胸白色长裙,极致诱人。
温栩走了进来,慢慢的坐到她身边,一手撩起挡住她左耳的一缕秀发温柔的说:“宝宝今天好美。”
花糖邪魅的眼睛泛着秋波看着他,靠近他说:“你想说什么?”
温栩眼睛里满满的宠溺,手勾起她的下巴,轻吐薄荷味的气息说:“我们结婚四年了,都还没碰过你的身子。宝宝知道我内心的火热吗?”
她笑着逃离他的手,说:“我不知道。”
却在下一刻翻身坐到他的腿上,坏坏的按着他的肩膀说:“火热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温栩受不了的她这样的动作,翻身过去掌握主动权吻住那故意让他身体更加燥热的小嘴。
花糖的衣服不知不觉的落了满地。
天明,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身体也痛的要死,便握紧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说:“都是你,好痛。”
温栩被弄醒,也不恼,只是宠溺的亲亲她的嘴唇说:“对不起宝宝,下次我会很轻的。”
花糖的脸刹那间红透了,软软的说:“哪有下次啊。”
“啊欠!”化妆成中年妇女的花糖在一个公园的仿古亭子里闭眼思索,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抱紧自己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周围,才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的摸摸湿漉漉的鼻子埋怨:“想我花家嫡女,不说衣食无忧吧,最起码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么凄惨的无家可归的地步吧。”
“谁让你回到城市后,朋友不理,爱人不找,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花糖摸了摸自己的人皮面具,虽然说这化妆品是她从一个小孩子那里抢来的,但是质量也没差到能让人认出她是花糖的地步啊。
她无奈的看了看四周,问:“穆渊,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穆渊从水里跳到亭子里,邪笑着说:“这话该我问你,我声音都装的这么奇葩,为什么你还能认出我来?”
花糖翻了翻白眼,嫌弃的看着他滴着水的样子说:“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会无语到在水里找我。”
穆渊呵呵一笑,走到她跟前说:“还不是你太不重视朋友,明明得救了还不给我们报个平安自己却在这里伤春悲秋的。”
花糖弱弱的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警告道:“你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
穆渊的嘴唇停住在她脸的两厘米处说:“当初你非要选择温栩,结果被他负了。”
她准备说什么来辩驳,没想到穆渊笑了一声继续说:“既然你和温栩不能好好照顾你,那就让我来照顾你。我不介意纳妾的。”
什么鬼,这又不是古代,她一脸踩到屎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