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颇为温柔的亲了她一口,放荡不羁的说:“你永远是我的,无论发生什么。”
她俏丽的眼睛一斜,很想说大兄弟你脑子瓦特了吧,以前还高冷的接近六亲不认的程度,现在竟然变成一副流氓痞子的样子。
但是细碎的余光看到黑雾在自己身边像个幽灵般游荡时脱口而出的是:“我很欣赏你看女人的标准,但是我们现在身处困境,先出去再说咋样?”
他嘴角一弯说好,把她揽着朝未知的黑雾里前进。
另一边,跌跌撞撞的催眠师终于在一处老树下找到了形似野人的吴辽。
累的大声喘气的催眠师看到人之后,平淡的眼光骤然变成兴奋,激动的都拿不稳手里的机器,张大嘴巴的向吴辽大喊着:“吴辽!我终于找到你了!”
吴辽正在搓手烤火,听到声音,死气沉沉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他也兴奋的如闪电般迅速站起来,看到来人,仰头发出沧桑又低沉的声音:“哈哈哈,你是人啊不是野兽!呜啦啦啦……”
催眠师愣住了,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眼前根猴子似的人。
也不怪吴辽这诡异的行动和语言,在这么恐怖的地方被囚禁三年,不疯就怪了。
吴辽似念咒般说完之后,瞪着大眼睛来到了催眠师的眼前问:“匿是舌?”
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了,催眠师冷冷的看着他说:“我是希易。”
吴辽眨眨眼睛,迷茫的问:“希易是舌?”
希易想到花茹,心里又如被绞肉般痛苦,呵呵一声从包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架在他脖子上说:“竟然忘了我?也对,你害了那么多人,哪能一一记住他们的名字。快说花茹在哪里?不然我就杀了你。”
吴辽听到花茹的名字,混浊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清明,不屑的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威胁,讲了一句发音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我同在这死亡之谷,我用了三年功夫也没办法出去,就算你知道她在哪里,还有机会出去吗?我劝你还是好好待我,我要是心情好还能教你怎么在这里生存。”
希易咬紧牙关,吴辽说的不错自己根本出不去,只是他决不放弃任何希望,不惧的保持威胁的动作说:“我自有办法出去,你快告诉她在哪里,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吴辽感觉什么都没有意思了,便拍拍屁股不顾刀划破他枯黄的皮肤,安静的坐在地上告诉这个固执狂:“花茹在落水镇,你若真能出去就去找她吧。但我打赌你一定出不去,迷路了再回来找我玩五子棋啊,我自己玩了三年老没意思了。”
希易的脑子很快把落水镇三个字烙印在心疼,然后收起小刀,淡雅的阳光落在吴辽身上的一些伤疤上,叹息一会儿说:“我不杀你,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说完就走了,吴辽闭眼,思索着三年前,他和两个手下走进死亡之谷,没走多久,就有一个怪物无形的杀死了他们,还好他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