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呼啸着雪地,穆渊身裹长白色羽绒服艰难的前行。
“啊!”他不注意脚下一滑以狗趴式狠狠的摔在地上痛出惨叫声,吃了好多雪。
“玛德痛死我了!”穆渊拍拍身体上的雪,骂骂咧咧的起来。
眺望前方,一座直插云霄雪山入他清澈的眼睛,那看不到的顶峰好像是无边的深渊等着他。
这时寒风更加放肆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有些风钻进他围巾的缝隙里,像把小刀刮着他的皮肤。
穆渊哆嗦的后退了一步,这也太特么冷了。
他准备扭头就跑,但是花糖的样子一下子跳上他的心头。
刹时心里就像包着糖的罐子爆炸一般,星星点点的温暖迅速扩散在心里的每一处地方。
穆渊细如线的嘴角缝不自觉的弯了起来,本来困倦的眼睛一下子清明起来,搓了搓手,继续前进。
“小姐,穆渊已经走进了乌雅山内,那里无法乘车我们跟着他步行一会儿体力就不行了,他却像是不知疲惫的走着,就跟丢了……”
一些躺在床上的青年对背对着床的叶紫说。
本来叶紫从寺庙里出来,先想去寻找盛夏,结果听到了穆渊走向乌雅山的消息,连忙去阻拦他。
可是……穆渊拒绝她的场景历历在目。
机场,穆渊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拿着登机机票走向检票口,叶紫看到了扯着喉咙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小跑过去。
穆渊听到声音,脚步一顿,掉头看到向他奔来的叶紫,不耐烦的说:“你来干什么?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他现在一看到叶紫就想到那天花糖坐在火堆里的场景,心里又绞痛起来。
叶紫咬着唇看到他手里机票写着的乌雅山,眼神慌乱的问:“你要去乌雅山吗?为什么要去?能不能不去?那里非常危险!”
去了乌雅山的人5个人中只能一个人活着回来,雪崩的出乎意料根本不是人能呆的地方。
不管发生什么事,穆渊绝对不能去。
穆渊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就走。
叶紫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怎么能这么绝情说走就走?好歹他们也是曾相爱过的啊。
莫非……是因为花糖?
她哽咽着大声喊:“是不是因为她,你才对我这种态度?”
穆渊停下没有转头,只是冷冷的说:“不是,是你的做法太让我心寒,你以为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吗?”
叶紫怔住,他知道了自己对他做的各种心理催眠和偷偷给他服用药物吗?
她不确定的问:“是我让你忘记花糖的事吗?”
穆渊嗯了一声。
叶紫有些愧疚又有些不甘心的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可你就不能……”
穆渊打断她的话,说了一句她这辈子都不能忘却的话:“不要说对不起,从现在开始我们再无关系。你回去吧。”
接着就走了。
他没有告诉叶紫,医生告诉他,是他长期服用有催眠作用的两种药物相结合导致出现在这种只有香花才能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