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冥界,幽王宠女儿那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看到流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自然不能轻易饶过。
“那个新来的侍女为表哥打扫房间,我只不过将她的东西拿来瞧瞧她就要扑上来抢,我一时慌乱,不小心伤了她。”
流束越说越伤心,“谁知道这一幕就让刚回来的表哥看到了,那个小丫头那是却装起了可怜,一句话不说,表哥被她的柔弱所欺,竟将我发配至革魂台。”
革魂台的威力幽王自然知晓,一听流束这样描述,他心中更加愤恨,“这个泽渊,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侍女就这样待你!待为父找他说理去!”
幽王着急要往外面走,却被流束喊住,“爹爹,您还是不明白,表哥岂是不明事理之人,只是那丫头不知道给表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幽王会意,原来是泽渊被一个小侍女所迷惑,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正在他心中计较着的时候,流束继续说道,“那女子来路不明,之前在冥界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突然出现必然疑点重重。”
幽王捻了捻胡子,觉得流束所说极是,“那么照女儿看来,应当如何?”
流束调整了一下坐姿,半眯着眼睛又睁开,“天帝诞辰指日便是,这突如其来得变数必然会影响表哥的判断。”
幽王深知以泽渊的做事能力,必然不会轻易被这样的人所影响,转身想要劝告流束,流束却突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哎呀。”
幽王被流束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扶起她,“怎么连坐都坐不住了,紫竹呢?快些过来!”
紫竹还没回来,幽王所喊多为徒劳。将流束扶起的时候,幽王才看见她身上被革魂台所烧伤的地方,简直触目惊心。
幽王怒火中烧,“真是过分!我到要看看这个新来的小丫头是个什么人物!”
流束低头,在幽王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了嘴角,小小丫头也要跟我抢?
紫竹回来的时候,幽王已经离开了,看着流束身上更严重的伤情她不由得掉泪。
“怎么这些伤痕越发严重了,莫不是会往里渗透,公主,您快快将这些药丸吃了吧。”
流束眼中迸出一丝冷意,只要能除掉她,这点小伤又何妨。
小九的伤势严重,流束公主的鞭子是特殊法器况且她挥鞭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小九这样法力低微的人,自然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泽渊为小九疗伤之时,却偶然探到了小九体内貌似有一种很强大的封印。
他感觉封印和自己的法力并不相冲,还有一点相容的迹象,于是试着去解开她。
或许解开了小九就能够变得更加强大一些。可是在封印看似绵柔,越解到最后其抗力越大,泽渊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弹开。
最后只能疗完伤之后退回。看着小九禁闭的双眼,他越发想不通。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却在自己看了第一眼之后就耿耿于怀,甚至连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自己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