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她吓得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原来是有段时间没见的稚弘。“好你个小五,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居然敢吓大哥我了啊。”
“我看你修习不成,改要去凡间考状元了啊。”稚弘将雁知鱼手中的书拿过来看了看。“还是那么高级的心法的书。”稚弘往雁知鱼身边靠了靠,揶揄道:“你能看懂吗?”
雁知鱼将书一合,不甘示弱道,“当然能看懂。”
“那请这位师父给小仙讲讲?”
“算了,讲了你也不懂。”
稚弘捏了捏雁知鱼的脸,“小师弟,几日不见,你怎么越发长得像个女孩子了啊。”
雁知鱼站起来踩了稚弘一脚,就要往前走。
“哎哎哎,慢着,慢着,咱那么久不见,总该好好叙叙旧。”
雁知鱼顺势再次坐下,皱着眉头道:“君上每天就让我看这些心法,都不叫我术法,而且每天还要不定时抽查,真是令人头疼。”
“帝君怎么这样,真是不够仗义。”
“不行,你不能这样说我的白….帝君!”
稚弘对她挑了挑眉,“哟,这么快就护着自己师父了,真是个小白眼狼。”说着,刮了刮雁知鱼的鼻子。
见到雁知鱼还是这般愁眉不展,将雁知鱼拉起来,“走,我最近藏了一壶顶好的酒,今日就让我们不醉不归!”
看着烦心的书本,雁知鱼索性将它丢在一边,“走,不醉不归!”
他们从厨房偷了些小菜,在夕阳下开始对饮。
由于白羽和帝君之间说不清的关联,和帝君死不承认的态度让雁知鱼心里忧愁得很,加上每天背不完的经书,雁知鱼一杯接着一杯的饮了起来。
“你别喝那么急啊,这酒后劲大。”稚弘见她的样子,连忙阻拦。
“小五,还别说,你这酒还挺好喝的。”
“那可是,这是我珍藏的竹青酒。人间珍品。”
“够意思!”雁知鱼说完就趴倒在酒桌上。
“小九,小九?”稚弘摇了摇雁知鱼,却没有反应。
“明明酒量那么小还一个劲的喝,这下可怎么办。”稚弘一边说一边将雁知鱼背起。转身又遇见了一个身影。
“君上。”帝君对稚弘点点头,然后朝他们走来。
稚弘见帝君似是要过来接雁知鱼,觉得似是有些不妥,对他说道:“君上,我来就好。”
“本君正好和她顺路,无妨。”
稚弘见帝君坚持,索性不再挣扎,“那便劳烦帝君了。”
帝君自然的接过雁知鱼,雁知鱼在帝君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着。帝君见她这样,眼底透出一种温柔的光。
终于来到雁知鱼的住处,帝君将她放下,一路睡得安稳的雁知鱼这时却耍起了无赖。她勾着帝君的脖子像是树袋熊一样粘在他身上。“不,要抱着。”
“你要自己睡,不能抱着。”帝君颇有些无奈。
谁知道雁知鱼竟然哭了出来,“你每次都是这样,都不陪陪我,不说一句话就走了。”
帝君无言,抚着雁知鱼的发丝,好歹才将她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