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要给自己改名字,水月也放下了手中的物件,走了过来。
“你们有喜欢的名字吗?”
香月和水月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我给你们取了啊。”雁知鱼微微沉思,“其实我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我们山上倒是有许多好听的植物。”
雁知鱼指着香月说道,“你性情温和,大方,那就叫细辛吧,同时也希望你能更加谨慎细心。”
“水月的话,谨慎细心已经足够了,就叫元胡吧。这味药啊,具有镇定效果,而且谐音‘圆滑’,我希望你保持自我个性的同时能适当的圆滑一些,免得以后受欺负。”
看着元胡有些动容的脸色,雁知鱼忙开玩笑道,“当然了,在我们面前不用那么圆滑。”
“多谢主子赐名。”
两人郑重其事的为雁知鱼行了个大礼,这个的意思应该就是认准雁知鱼了。但是雁知鱼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方面。
她的想法就是单纯的被好心皇上救了下来,养好伤就要回去了,自然是不会在这里久待。待到雁知鱼意识到她可能出不去了之后还是后面的事情。
“不要客气嘛。”雁知鱼大方地挥了挥手,却发现到自己手腕上那个从出生起就一直带着的不知道刻的是什么花的镯子却不见了。
“我的镯子呢?你们谁见了?”
两人都陈肯的摇了摇头,细辛说道,“我们见到姑娘的时时候就没见带你身上有任何东西,你的衣物什么的我们也都已经放到那边桌子上了。”
雁知鱼连忙下床去梳妆台上找镯子,却是空空如也。
“不应该啊,我明明一直戴着它的。你们真的确定吗?”
没想到两人都笃定地点了点头,“确定。”
雁知鱼一下子慌了起来,那个镯子可能是证明自己身份的唯一证据了,她还想用这个出生就有的镯子找到自己的父母呢。现在可好了,父母没找到,镯子却丢了。
雁知鱼急得自己从破庙出来那天手上还是有的,那就有可能是掉在皇宫的某一个地方了。只能留以后慢慢找。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雁知鱼需要知道自己的性别有没有被暴露。
“哦,对了,皇上知不知道我是个女的?”
细辛和元胡两人对视一眼,“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雁知鱼应该说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他就知道了自己那么多秘密啊。
“皇上那天是抱着你过来的。”
那天指的应该是新婚那天,雁知鱼不知道这个皇上在想什么,放着新婚老婆不管,居然来关心自己这个小乞丐。讪讪一笑,“你们皇上真是仁心。”
说完之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但很快她又忍不住了,“完了,完了,我扮成乞丐就是不想让人发现我的身份,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发现了,还是被皇上发现的。”
宫里除了这点小风波,看起来还是一片风平浪静,宫外却像是沸腾的开水一样欢腾。
茶楼里,说书人正在说书,“话说皇上大婚那天,是晴空万里,阳光普照,真真是个难得的大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