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有点奇怪,最近儿子的状态怎么看都不对,以前是个冷冰冰的娃儿,现在虽然有了一些表情,但那些表情不是高兴开心的,是烦恼是忧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夫君还一脸嘿嘿嘿的坏笑。
冯氏越想越想不通,还有莫名的想和自己娘家接触,一切都太突然了,虽然她答应了墨月深,但还是觉得有点莫名,最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冯氏,抓住了一脸憔悴的庆元。
“庆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冯氏逼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别问,我失忆。”庆元立马跳了起来,妈呀,这事情八字还没一撇,现在人还被绑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不管如何,这事情要闹大了,对墨月深和花溪都没有一点点好处。
“呵呵,你这样说,就是明明白白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冯氏虽然不擅长管理,但又不是傻子,庆元这么明显的敷衍,她又不是智障。
“那能怎么办?说了你儿子打俺,不说你可能会打俺,那俺选择失忆。”庆元真是谢谢了这一家子,他要炸了,天天被迫去寻找花溪,他现在觉得自己真是大街小巷,山林湖泊走快走遍了,那傻逼李韵函到底想什么?
冯氏也服了,她也没有办法去问自家儿子,就是想帮助儿子一把,但是,现在儿子不说,夫君也不说,两人好像相互做对,她虽然没有被殃及,但是,总觉得不舒服。
到了晚上庆元来到了墨月深的书房,墨月深看着其他信息,眉头一直紧锁。
“小兔崽子,先休息一下吧,花溪小姐的事情,俺们都尽力了。”
墨月深的双眼都是血丝,看着庆元说道:“我也知道,但是,我不想放弃。”
庆元摇了摇头,这样还坚持,可能有些地方,墨月深自己也没有看清楚,反正,他们都还小,还有时间慢慢培养,但是,墨月深在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那你就先休息,不急于现在一时,计算京城附近的山都有很多,人都已经派出去了,一切都在慢慢进行,但是你身体垮了,就没人会在继续去找花溪小姐了。”庆元有些严肃的说道,说到底,现在这么多人会去找花溪,主要还是看在墨家的面子上,但也不能把人逼得过分,花溪要真的出事,李韵函也不用想好好活着。
墨月深想了想,点了点头,对庆元说:“嗯,跟去山上的人说回来休息几天,每人都发一些银两。”
庆元也点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和墨月深说道:“虽然花溪姑娘救过你几次,但是,这样大费周章的去寻找一个人,对于你的声誉没什么好处,不行休息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找吧。”
虽然墨月深很厉害,在同年人中是属于佼佼者,但是要遇上那些老不死的老狐狸也只能跪地,毕竟有些老狐狸就连庆元自己都要跪,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大意。
墨月深点点头继续说道:“让守着李韵函的哪些人暂时不要回来,迟早还是要去找花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也有自己想法。”
庆元不好继续说什么,正准备离开,这个时候门口,冯氏皱眉,她不懂儿子要干什么,不过她就是不想看到自己儿子这么忧愁。
“过几天陪娘去京城的映雪寺,你太累了,很多时候,人活着很多时候不能一味的钻牛角尖,你去看看大师吧,也许他会给你其他一些建议。”
墨月深有些无力,然后对着冯氏点点头,现在着急也急不出来个所以然,不如换个思路吧。
而花溪那深夜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花溪笑了笑,不亏是她的孩子,到底是还是聪明的,只是就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花溪起来将门打开,今晚,雪又大下了起来,风雪中,一个少女穿着斗篷站在门口,那双眼眸看着花溪,闪烁出别样的光彩。
“我能相信你吗?花溪妹妹。”
花溪笑了笑,然后淡然的说道:“富贵险中求,这么久的相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何来相信不相信,只有愿意不愿意,你愿意这样被人操控吗?你属于操控者,而不是被操控的人。”
月牙也笑了笑:“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但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只觉得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无条件相信的人。”
“所以我愿意,请你帮帮我,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