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被打的哼哼唧唧起来,看着墨月深问道:“臭小子,每次除了打我,能不能换个新的方式,你就不怕把俺打废了就没有人帮你保护花溪了吗?”
墨月深有些皱了皱眉,他也没有必要打庆元,就是看到庆元那欠揍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把庆元打到在地上,让他一幅贼兮兮的贱笑。
“那你现在来干嘛?那边没事了?”
“也不是说没事,就是,俺觉得近期李韵函那厮应该会有动作,俺说臭小子你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是想好好接触人家,那俺觉得你还是现在就去看看,俺觉得李韵函这人手段太多,还够狠,你得小心一些。”
墨月深点点头,刚刚才把花溪的消息告诉无暇郡主,若这样他还来抢,这人确实够狠,一下子得罪多少,至于冯家,还没有到摊底牌的时候,叫来也只是了解下冯家现在的情况。
至于此刻的花溪,她只觉得这个马车怎么坐的那么久那么久,而且她好困,怎么也睁不开双眼,她明明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下来又抱下来,还喂了一些流食给自己,但是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整个人都是懵圈的,不知道什么是梦中,什么是现实,这样晕晕叨叨的了好长时间,直到刺骨的寒冷让她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她才如梦初醒,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房间,布置的非常漂亮,房间内放着香炉,熏香的味道让人昏昏欲睡。
仿佛的听到了她的动静,有丫鬟走了进来,行礼问道:“小姐,有什么想要的?”
花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虚弱,她连说话都觉得非常废了,只能勉强慢慢的说道:
“水…给…我…水…….”
“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还请小姐好好休养。”那个丫鬟行礼过后就离开了。
花溪只觉得头好晕,身体好虚弱,她只能靠在床上,都感觉很吃力,身体少难过后,她想了想这样花大手笔的人只有李韵函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李韵函这样不顾及她的感受,直接在无暇郡主的马车上就把她弄来。
把厉松柏的脸放在何处,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出了这样一个昏招。
想着就想的生气,虽然生气,但还是能感觉到肚子咕噜咕噜的想起来,看样子是好久没有吃过一次正经的饭了,她只能隐约记得自己一直是被喂食稀饭什么的流食。
但是,现在这么虚弱的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大鱼大肉,看着房门被打开,之前的的丫鬟也送水进来了,慢慢的喝完水,花溪又跟丫鬟要了吃食。
“好的小姐,一会就送到。”
说着丫鬟离开后不久就有各种清淡的饮食送了上来,花溪缓缓的开动,虽然现在被李韵函带到了不知道的地方,但是她一点也不急,就等着李韵函自己上门亲自解释,到底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不过等到了晚上李韵函都没有来,却是月牙来了。
“妹妹,你还好吗?”
“姐姐不用担心我,妹妹没事,只是姐姐我们现在在哪里呀?”
听到花溪的问题,月牙也犯难了,只能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前都是在院子里工作,老爷很少让小姐们出去,就算能出去,小姐也不带我。”
花溪也不为难月牙,又问了下月牙最近的情况,自从她走后,月牙的生活还是那样,只是没有花溪她总是很害怕,老爷也不经常过来看她,她就硬着头皮学习,不过幸好,她学的不错,嬷嬷和夫子也没有为难她。
只是第二天,李韵函忽然说要走,就带着她从梧桐镇连夜赶路,赶得她也是受不了,而且还不止她一个马车还有另一个马车,李韵函也没有和她说到底还带着谁,直到到了才告诉她是花溪,这样也是走了四天的路。
现在外面似乎是一个山上,下着雪,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如何下山,上山的丫鬟和小厮也不多,吃的用的,似乎被存起来了,不管如何都够用,嬷嬷和夫子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继续留下教导月牙,这些就是月牙能知道的事情。
花溪是真的没有想到,李韵函这样的大胆,而且现在还把他们囚禁在山上,他到底想干什么,反正她是绝对不会顺从,当什么妾,就等着收尸还差不多。
这样想,心里气的非常难受,月牙在一旁慌忙问道:“妹妹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一下,这里有大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