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花溪的双眼,陶氏也皱眉,实在是看不上柳氏那种抱着东西两眼就放光的样子。
柳氏看到陶氏,立马上前握住了陶氏的说道:“陶氏,你可要告诉姐姐,你家那个是怎么发的财啊,大家亲戚一场,有什么好的赚钱方法怎么能不说下?”
这钱本来就来路不明,陶氏哪敢说出来,再说这柳氏也真敢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花溪。
花溪立马会意笑嘻嘻的说道:“可以呀,爹爹上次是侥幸猎到一个老虎,所以卖的好价钱,要不大伯也来,兄弟齐心斗老虎也是一桩美谈。”
柳氏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但是,她不相信,花浩能这样的好运的猎到老虎,一定是他们故意藏着不说花浩发财的办法,就怕他们家来抢。
花溪看到柳氏脸色一变,立马就说:“我记得北大街有个铁匠的技术不错,大伯母下次带我去看看如何?我好给爹爹买点趁手的工具。”
柳氏忽然心里一惊,看着花溪摸不透她的套路,难道她偷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可是这花浩一家也才来镇上不久,怎么会知道,一定是花溪真的想去做工具,我可不能自己吓自己,他们就是故意绕开话题。
“可以,只要溪儿跟大伯母说一声,大伯母立马带着溪儿去。”
花溪笑嘻嘻说道:“我听说那个铁匠力大如牛,好多镇上的小姑娘喜欢他呢。”
“胡说!”柳氏忽然叫道:“溪儿,你个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八卦?这些事情,你个小姑娘知道不怕脏了自己耳朵。”
人家就喜欢柳氏这样的圆润的成熟女子,那些小娇羞,虎哥才看不上眼呢。
陶氏也皱眉,故作要打花溪,花溪笑嘻嘻的上前抱着陶氏装傻说道:“是吗?我也不知道,就上街听到有个长得贼眉鼠目的大叔说的。”
陶氏捏了下花溪的脸说道:“你呀,以后还是少出去点,那些话能听?如你大伯母说的那样,脏你耳朵,以后还是在家好好和娘一起做女红。”
“知道了娘。”花溪抱着陶氏撒娇,一旁的柳氏立马上前抓着陶氏说道:
“弟妹,我真的求求你了,看在花鑫是花浩大哥的份上,告诉我们,怎么能一个月不到的时候就能赚到这样打的房子,我们是一家人,花浩出息了,自然要帮兄弟一把。”
陶氏有些不耐烦:“大嫂,你也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当初分家的时候也没见大哥帮我一把,现在我们苦的钱,都是我家花浩用命赚来的,老虎这东西,大嫂以为是街上大白菜说买就买,说遇到就遇到。”
“我不信!”柳氏叫道:“我看花浩一点也没有受伤,怎么可能是花浩猎到老虎赚的钱?就算老虎在珍贵,这个房子也不便宜,你们,还是不是一家人,帮一把这么难吗?”
说完,柳氏就哭道:“我也是没有办法,花鑫又懒惰,平时都不愿意出去打工,就算打工,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吃酒呢,你就好了,花浩除了有那个死老太婆外,什么都能干,你就不用像我这样,整天为生计愁眉苦脸。”
陶氏生气的骂道:“大嫂,你这样是要我家的命,你让别人听到,怎么看我家?虽说我们是亲人,但是,不早就分家了吗?”
柳氏没有想到一向好脾气的陶氏会生气,但是,她也不怕陶氏:“呵,这不是都怪老太婆吗?要不是她在中间搅,我们也不会分家,现在,花浩好过了,你能不能拉拉花鑫吗?”
花溪知道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大伯母,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就算当年是奶奶的错,不过我听说,先提出分家的,不就是大伯母你吗?”
“而且我知道,那个铁匠叫刘虎,据说一直和某家老婆不清不楚。”花溪看着柳氏,好奇的问道:“我觉得大伯母似乎知道什么?”
柳氏被她看的瘆得慌,连忙否认:“你这丫头,怎么能这样污蔑长辈,我会是那样的人?而且你是从哪来听来的,真不害臊。”
看着柳氏的反应,陶氏也回味回来,护着花溪说道:“我不知道我家溪儿从哪来知道的,但是,大嫂,人正不怕影子歪,你若不信,我家花浩是靠打猎发家的,我不强求,不过,今天正好得空,我们一起去刘虎那买些工具如何?”
柳氏的脸一下青一下白,看着陶氏,感觉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她不能让她知道,转念一想,柳氏笑道:
“不过,我看溪儿今天也十二了,还有两年,你们就不着急溪儿的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