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好久没有这样充实过,以前在宫里,虽然吃穿不愁,但每天要是不通的妹妹你来我往,一不小心就踩如他人陷阱,无法翻身。
那样的生活真是操心操肝,还得不能失去康帝才宠爱。
也许现在的生活更适合自己,这样想着,花溪渐渐沉睡。
却不知道此刻宅子外面,墨月深就站在外面,手中是收下给是调查结果,花溪,珍华村花家老二的大女儿,十岁之前是个傻子,被沈贤拒婚后,昏倒在地,第二天就变成正常人,不,应该是比正常人聪明。
那个农家女有这样的胆识和气势,她又是哪里来的钱,能短短一个月内,带着自己家人从村里准备帮到镇上的。
“为什么你会这样与众不同呢?”
墨月深喃喃道,他不讨厌花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睁开双眼,看到那双宛如琉璃般晶莹剔透充满灵气的双眸,他就被那双眸子深深吸引。
但是,他不懂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听闻她买了宅子,就忍不住来看看,真是好奇怪。
月色下,墨月深看了一会,直到收下告诉家里有回报,他才转身离开。
“庆元。”
“属下在。”
“想办法成为这家人的下人。”
“唉?小子!我只是看在你爹面子上跟着你,你真把老子当成你的手下了。”
“200两黄金,你自己赔。”
“哎呀,我喜欢,我超喜欢做这家下人!”
庆元在江湖上排民也是前十的高手,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爱喝酒的嘴,沦落到欠账被官府追,最后被墨家付了钱,只能签下了不平的协议。
好的,大少爷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庆元看着墨月深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后的宅子,他就不应该贪那口。
第二天花溪起来时候,花浩已经起来正在做着打猎用的陷阱道具,夏眠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厨房慢慢飘来更多的烟。
“爹,我觉得我们需要去挽救下厨房。”
花浩看着飘来的烟,心到这夏眠姑娘做家务这么勤快,没有想到做饭菜这么害怕,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花溪去厨房收拾摊子后,还是花浩做了今天早餐。
又收拾了下房子,等待天开始黑了下,花溪和花浩两父女留着夏眠看家后坐着说好的牛车趁着夜色回到了珍华村,就在家越来越近的时候,却见一大群人围在家门口,父女两相互看了一眼,只觉得大事不妙,立马下车跑去。
“陶氏,还有老二,你两遭天谴的!有钱去镇子逛,也不说孝敬我们老两口!”王氏坐在门口嚎嚎大哭:“哎哟,我是造孽啊,怎么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儿子!”
“现在我儿子好几天不回家,陶氏你也不出门,也不担心!”王氏看着大门破口大骂:“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和老二到底想干什么!”
一旁的花溪和花浩听到这话,脑子同时想到一个人柳氏。
花溪心里忽然浮躁了起来,她没想到柳氏这样一个见不得她家好过的人,宁愿与王氏同流合污都要来搞她们家。
花浩则皱着眉头走进人群,大吼道:“娘,你哭什么哭,你儿子没死,就算死了,也不用你跑来哭丧,别忘了,娘,我们可是分家了,我家是一亩田地都没有分到,你还想要怎么样?”
王氏看到花浩居然这样当着众人面顶撞自己,更是气得跳起来大骂:“你就算死,也是我生,我养大的儿子,有什么好处都不能便宜了陶氏这个外人!”
花浩心一阵凄凉:“你生的我认,可是说到养,我五岁就被拉到田里种地,十岁就被赶到山上打猎,那个时候,没见你们一丝可怜,现在我分家了,还一天到晚要着要那,我哪有那些钱,我这些年的家底都是干干净净,我孩子都的瘦的吃不上一顿好饭。”
“所以娘,你下次再敢来,儿子我不会客气的!”
王氏看着花浩因为愤怒而充血的双眼,吓得的刚刚的气势一破,但转眼又想到柳氏说的,这老二都有钱去镇上逛成衣店,她可是扣着用着,莫说成衣,连布料都没有多少,她心里恨啊,今年过冬,她也想穿上好点的衣服。
恶向胆边生,王氏大叫道:“我不管,我知道你去镇上成衣店了,可怜我老两口,连过冬的衣服都没有!”
王氏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花浩,这花浩居然能去成衣店了,像他们这些村里人,都只敢买点普通布料回来自己做,于是,众人如狼似虎的看着花浩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