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阿深怎么会成这样了?还有溪儿呢?”
不详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冯凌儿感觉自己怎么都无法冷静下来,她着急的站起来来到了庆元身边,看到受到重伤的墨月深,双眼立马充满了杀气,她转头看着青城派掌门:
“我希望你能把事情给好好解决,要不,就让你们青城派消失也好。”
“喂!冯凌儿,你不要太过份了!”
“我过分?为了你家的事情,我家家兜着,就兜出了这种事情。”冯凌儿语言犀利的看着青城派掌门,说完又转头看着韩善浩:
“韩善浩,我敬你是个长辈,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样心胸狭窄,你们武当一脉,原本过的日子是现在这样吗?之前的武当派可比现在要好多了,那么多的家当去哪里了?我想你心里非常有数。”
冯凌儿转身对其他的武当弟子说道:“难道你们会去承认一个什么能力也没有,天天只会花天酒地,还有调戏良家妇女的人作为你们下人掌门吗?”
武当派弟子只觉得他们先的处境非常尴尬,说是吧,掌门这位子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而且有限年长的弟子也知道之前的武当派那个大,那个有钱,而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多亏了现在的掌门,也不知道他把钱弄到哪里去了,然而今天他们心里似乎有些线索了。
韩善浩面色不好的看着冯凌儿:“身为女子说三道四本就是你的强项,不好好在家里,一点到晚就只会到处跑,别人家的事关你什么事,老朽敬你是武林盟主,但你也不能做这样乱来。”
“乱来!”庆元也生气了:“乱来的人只有你,死老头,俺知道你儿子英年早逝,你一个人带大孙子不容易,但是,你把你的孙子带成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现在还把墨家少爷给牵扯进来,你还要不要脸。”
“阿深还在,为什么溪儿不在?”冯凌儿打断了庆元的话,她现在更想知道花溪的下落:“她为什么没有回来?还是她生气了?”
庆元撇过脸有些不想回答,因为他也从墨月深的口中得知,现在花溪生死不明,情况非常危急,然而冯凌儿这里也非常不妙,如果镇压不下来,怕的冯凌儿他们也难出去。
看到庆元的反应,冯凌儿心中不详的预感更加大了,她明白现在不能去纠结这些小事情,如果这里没有镇压下来,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韩善浩不亏的老狐狸,他从庆元和冯凌儿的对话里,似乎推理出来了,墨月深那小子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不枉他费尽心思,哪怕明天死了也不会有遗憾,而且那个小姑娘似乎不见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哈,报应啊,终于你们墨家也有自己的报应,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值得了!”
“闭嘴!”
冯凌儿一掌过去,将韩善浩打的吐血。但是,韩善浩只觉得心里舒服,他一想到墨月深和冯凌儿的表情,就觉得开心!
“哈哈哈哈!老朽我真的开心,你们这都是报应啊!”
一时间气氛非常紧张,青城派掌门也看到墨月深那样,又看到武当派掌门,忽然只觉得这事情太难处理了,他简直头都大,都是韩斐然那个纨绔子弟,要不是他骚扰差点强上了自己的女儿,被抓还闹,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掉的,却要他们这些活着的人为他擦屁股。
而另一边,花溪和那男子一起滚到了山下,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眷顾她,那个男子是直接摔死了,而她似乎也受到了重伤,全身下上都痛的要命,动躺不得,她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企图让路过的人发现自己。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她睡着了又醒来,醒来了又睡着了,潮湿的泥土让她感觉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的下降,她好冷,想要动动身子,却感觉到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只有手指头能稍微动一动,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反应。
她甚至感觉自己身子上都是蚂蚁在爬,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她力气的赶走他们,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此刻她的脑子里不管之前的人生还是现在的人生,那些任务都走马观花的一个一个出现又一个一个消失,最后只留下墨月深的样子,他被那刀还是砍刀了脊背,他还好吗?应该会有人来救他的,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了,白白的来的重新生活的机会,却被自己这样浪费了,不知道下辈子的自己又会怎么样呢?会有什么样的身份,又会有什么样的亲戚和父母。
再见了,那些爱我的人们,对不起了。我还是没有能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