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收到信后立刻和花溪说了一下,花溪皱了皱眉,然后说道:“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我没有时间继续等下去,陶寒这里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去江南吧。”
庆元点头道:“于鑫那已经慢慢有些人气了,酒楼差不多整理出来了,不过之前买了酒楼商铺和绣楼后,已经没什么钱了,所以小姐过去,就得去住酒楼后院。”
花溪也叹了一口气,既然要一步一步的向上爬,没有底气是不行的,所以,只能拼一把了,这么多年一直养优处尊,花溪都忘记了年少时候的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爬上去的。
她要有自己的产业,自己的土地还有自己的死士。
这些都是她以前做过的,既然以前能做到,现在也能做到,花溪露出了让庆元难以捉摸的笑容,她看着庆元说道:
“准备收拾东西,还有,庆元大哥的徒弟也快点进来。”
“我这里是没有问题,我明天就叫他过来,不过,小姐,我那徒弟长得俊,你要小心点,别让小姐的表姐让我徒弟吃大亏。”
“我说你怎么不干脆找个女徒弟,还有,连一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你徒弟怎么在江湖上混的?”
庆元只感觉自己被花溪说的,浑身不自在,得,反正说这事情上,就没人能说得过小姐的。
但愿自己的徒弟白笙能顶得住小姐的表姐。
说道花蕊,本来庆元应该和她没有交集,但偏偏,那花蕊看勾搭不到墨月深,就开始各种幺蛾子,穿着辣眼睛的出现在他面前,各种我跌倒了,求扶起,我受伤了,求治疗,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好怕怕,求陪伴。
虽然说庆元行走江湖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不过,那些比花蕊好看身材有非常不错的女子,他都没有看中,更别说花蕊了,所以见多了,自然会有对比了。
现在回忆起来,只能求白笙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收拾好东西的花溪和花浩说了一声,花浩虽然不舍,但还是同意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花溪还是告诉花浩让陶氏在寺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现在回来,只会让她更糟心。花浩也只能应了,现在陶氏回来确实很糟心,小舅子还在别处,有可能会回不来。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回不来也是好事,陶家有陶意就可以,陶寒虽然深得岳父岳母喜爱,但是,他们老两口也知道,陶寒可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但也受不了陶寒不停的哀求,虽然是同意了给陶寒上京城,但也就这样了。
其实陶氏和花浩说过,现在岳父岳母一心一意的培养陶意的儿子,别说陶意儿子,比他爹聪明多了,老两口偷偷的给他钱去读书,据说非常成气,已经考上了童生,不过怕陶寒知道会闹,所以中了当时也没有大肆庆祝。
听陶氏这样说,花浩也有些不舒服,对于陶寒越发不喜欢了,但是。没有办法,只要岳父岳母说,他和陶氏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吃过早饭,花浩和花衫、花游出门看着花溪坐着的马车越来越远,花衫忍不住问道:
“爹,为什么姐姐总是只要忙碌不停?”
花浩有些老脸一红的回答:“因为爹没有本事,不能像你姐姐那样能做大事,所以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好好守护好这个家。”
花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我以后也要像姐姐那样,能做大事。”
一路走了半个月,因为是难得的出游,一路上走走停停了很久,花溪也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出门,一切又熟悉又陌生,她忍不住四处玩耍了起来,庆元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孩子样的花溪,也就没有阻止。
本来酒楼也还有一些没有收拾好,全部做完,也要放置一段时间,所以,庆元也不急,因为真正急的人可不是他,终于有一天也会有人着急,还眼巴巴的就帮他把江南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这样到时候,花溪事情肯定不会太多,某人就可以陪着花溪四处腻歪。
想想,庆元就有点忍不住恶寒,然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忽然觉得,是不是以后自己都会有一种莫名的饱腹感?
那种被人强制喂食一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他的心情忽然就随着越来越近的江南,而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花溪则玩的不亦乐乎,每天都拉着夏眠和夏芍在街上四处游逛,或者去吃一些当地的特色,每一次都吃的很满足,有钱却没有李韵函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