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也陶寒一样情绪的,他们都觉得沈二浪简直有辱斯文,这首诗连打油诗都不算,怎么就好意思念出来,但他们也知道,得罪沈二浪的下场,一顿打还算好的,要是不高兴,还会被沈二浪拉回家里用以私刑,想想就害怕。
现在的情况最多不吭声,就可以躲过去,沈二浪不会在醉花楼待太久,因为他也忌惮醉花楼的拥有者。
但是,陶寒哪里能忍得住,他之前真是受打击太大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来打击的人,他怎么能放过。
“我觉得做的不怎么样。”
陶寒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醉花楼里显得特别的突出,沈二浪眯起了眼睛,长期在醉花楼的人都明白,沈二浪生气了,也不管那个出声的傻子,要管要帮助都会被沈二浪连着一起收拾,沈二浪可不是什么善人,至于醉花楼的拥有者,只要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一般人,他是不救的。
陶寒只觉得其他人立刻远离他身边,就觉得大事不妙,甚至身体都有些轻微颤抖,看到这样的人,心下都了然,这陶寒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还想拉着其他人和他一起下水,当发生大家都不管他的时候,他又怂的不行。
“你叫什么名字!”沈二浪问道。
然而陶寒哪敢说,连忙摇头,四处张望准备要跑的样子,沈二浪的手下一眼就看穿,立马上来对着陶寒就是一顿打。
“救命啊!不要打了!”
“少爷让你说你的名字,你跑什么跑!”
沈二浪的手下下手可是不留情面的,把陶寒打的嗷嗷叫,其他书生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不忍直视,有的就当没看到,该吃吃该喝喝。
这个时候陶寒才害怕起来,这些人对他下手那个是真的重,打的他鼻青脸肿的,身上也被打的好疼,他哀嚎道:
“我叫陶寒,别打我了,我叫陶寒,呜呜呜,好疼,不要再打了。”
陶寒?看他这个怂样,应该就是墨小子拜托我打的人吧?沈二浪心里想着,之前欠了墨月深一点人情,正好这次两清了,便对手下说道:
“拖回府上去。”
陶寒一听要被人抓回府上,立马大叫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抢人回去,你们要干什么!”
沈二浪没有心情去听他叫什么,反正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经达到,拖着陶寒就走了。
陶寒被人拖在地上走,脊背被地面摩擦的很痛,而那些拖着他的人还时不时给他一脚,让他痛的哭了起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姐姐家很有钱的,我会给你们的钱的,你们放过我,我好痛,呜呜呜,各位大哥,求你们了!”
但是没有回应他的哀求,所有人都无动于衷,他们只要得罪主人的下场永远不要去尝试,只有乖乖的才能好好的活下去,而陶寒的下场如何,他们不想管,也没有能力去管。
沈二浪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坐上马车后不由自主的吹起小调,身边的下人非常机灵的递上了笔墨纸砚,还有一只信鸽在啪啪啪的拍着翅膀。
过了不久,庆元都感觉头上似乎有什么,一抬头就看到一只信鸽,他很容易就抓住了信鸽,将信打开后,露出了微笑,看来沈二浪哪里进行的不错。
然后又不由皱眉,至于,月牙那还真的找不到,也不知道康帝到底是把人藏在哪里了,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康帝不可能杀了月牙,而是将月牙保护在哪里地方。
若他的推断没错,那月牙对于康帝来说非常重要,只要能肯定这点,那月牙绝对没事,小姐也可以放心一些。
就小姐让他做的事情中,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的,就只剩下苏皇后兄弟下落,也不知道康帝用了什么手段,真的一点也查不到,而且,小姐为什么这么想知道,他只感觉这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而且墨月深的母亲冯氏,其实一直想逃开京城,不想要墨月深也卷入京城的纷争里,但不管冯氏这么避免,墨月深还是随着花溪一起来来到了京城。
这仿佛就是命运的嘲笑,他们越是要挣扎越是被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庆元将回信写好,绑在鸽子上,看着鸽子飞上了天空,忽然又一种,自己要是也是鸽子该多少,不过,想到会被人饥饿时候打下来吃掉,庆元还是放弃了刚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