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花蕊问道。
“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花溪冷笑道:“你还真搞笑,且不说你爹找不找的到,为什么我就要用你爹,你到是说个让我同意的理由?”
“这要什么理由了。”花蕊藐视的看着花溪说道:“就凭他是你大伯父,是你爹的亲哥哥。”
“呵呵,那按照你的理由来推,你们家当年过的那么好,是不是应该想到我父亲,应该给我父亲找个适合的工作,是不是应该让我父亲离开奶奶?”花溪反驳道:“但是,你们家什么也没做,这次到是要求起我家了。”
花蕊被说的无话可说,脸都气得通红,半天才说道:“那个时候,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意味我也不知道,我就应该傻傻的给你们家一切帮助,花蕊姐姐,你们家做人做事都没有做在前,却要求我必须做到,你以为你是谁?公主还是郡主?”花溪冷漠的说着,她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搭理花蕊了。
花蕊说不过花溪,气嘟嘟的走了,临走还恶狠狠的瞪着花溪一眼。
花溪不想因为花蕊而浪费时间,在花蕊走后,花溪做了一会衣服就休息了。
这样平静的一个月过去,第二天就是陶家人来的日子,这个月来,在墨月深的帮助下,花溪的身体好了很多,还会了一些技巧,花衫和花游是改变比较明显的,只是一个月给人感觉似乎长高了一些,还说会了一些功夫。
花浩非常满意在最后他又偷偷去打猎,至于去的哪个地方,自然是早就问好庆元的,不是那些贵族们的私有山头,抓回来了一些鸡后,做了一大桌的饭菜,吃的在场的人非常舒服,除了花蕊。
她看着花溪一家其乐融融,再想想自己家,弟弟是看不到,娘是出去住,爹则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只觉得悲伤心头,一脸说不清的委屈和不甘,看的在她身边的大丫忍不住想抽死她,但也只能好言相劝,让她化悲愤为食欲。
结果就是花蕊大吃大喝毫无形象,简直不敢看,大丫好想离开这里不认识她。
第二天早上,墨月深一直看着花溪,花溪有些被她看的不好意思,磨了半天才将做好的衣服送给了墨月深。看着庆元只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饱。
到了中午,陶家人才姗姗到来,陶氏看到大哥陶意的时候,是很开心的,但随后又看到了跟在大哥背后的小弟陶寒,只觉心里非常不舒服,总觉得陶寒会和自己女儿吵起来,毕竟这个陶寒读过点书,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其他人都不如他。
但是同样,陶氏觉得自己女儿也很厉害,也了不起,她女儿溪儿可是真真正正的让他们家从村里搬到镇上,再到京城,全部都是可以看到的,而陶寒除了异想天开什么都没有做。
陶意看着花溪、花衫和花游露出的憨厚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花溪说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大舅虽然知道,但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家庭,这次实在是你表哥结婚需要的点钱,我也不要你们钱,顺便给我找个工作,我赚点就回去。”
花溪点点头,问道:“那表哥呢?表哥是等着大舅你赚钱回去帮他讨老婆?”
陶意摇摇头:“你表哥在;老家那的工作还没有干完,东家不让他走,所以只能先把活计干完,要是他那干完我这里还没有凑够,他也会上来,凑齐了我们就回去。”
花溪听了后感觉很满意,至少是知道自己要来干什么,而不是期待别人给什么,然后花溪又看了下旁边年纪不大,最多17岁左右的少年。
陶寒也打量了一下花溪,觉得这个小妮子,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美,本来姐姐和姐夫也没有多好看,但却根本看不出是农家女,她的气质非常赞,站在人群里,不仔细看是看不到,但是看到就忘不了。
花溪也看了下陶寒,感觉比起陶意,陶寒脸上充满了傲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骄傲的事情,总觉得他自己很厉害。
陶寒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溪儿有上过学堂吗?”
这一句话就把话讲死了,能上得了学堂的,还会被这么久才出来吗?不过,花溪还是礼貌的点点头然后回答:
“花衫和花游请了夫子,跟着学了一些。”
陶寒听到花衫和花游都能请夫子了,只觉得心情十分复杂,他半天说了一句:
“姐姐姐夫真有钱,能请夫子,还能让女儿也学一些字,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