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茹不肯相信温欢的话,无奈温欢只得再次到四皇子府开始操办蒋煜的婚礼。
中午还不容易歇下,却只听见耳边却响起玲儿斥粗使婆子的声音:‘你们这群黑心肝的东西,我们才走几天啊!你们便拿这东西来糊弄我们姑娘,仔细我将这事细细的说上去,你们的皮可别想要了。’
粗使婆子听了,自是不把玲儿的威胁放在心上,将碗一摔,阴阳怪气的说道:“姑娘若是不服,只管告到侧妃哪里,拿出你们姑娘的名头做什么,我们是按照官中的例子,没有出一点差错,只怕到四殿下那里,训斥也只得是姑娘。”
“你们。”抱夏有口难言,只盯着那碗中的东西,气的脸颊绯红,就差没与这些老婆子拼命了。
温欢被吵得脑仁疼,睁开眼,冷冷的说了句:“吵什么吵。”
那声音不大,却只让人脊背发寒,顿时闭上嘴,不言一句。
玲儿也随之闭口,可猛然想起屋中的姑娘,当掀开们走了进去,果不其然,明月已经起身,大半身子露在外面,手捂着额头,眉头紧皱,似是有头痛了。
今日天冷,温欢本就受不了寒,如此将身子裸露在外,怎了得,忙跑上前去,仔仔细细的将明月用冬衣裹好,细声劝慰道:“姑娘,前两天病才好些,怎地又起来了,快些躺下,莫又要着凉了。”
盯着玲儿,装作不经意的询问:“怎么了,我听外面如此的吵闹。”
玲儿听了,为她扣盘扣的手一顿,良久,才开口:“没什么,不过是那些粗使婆子将每日给姑娘的血燕换成了白燕,奴婢气不过和他们理论了一番。”
提起血燕,温欢恍惚中有了思绪。
貌似是前几日蒋煜为了补偿自己的辛苦,特意送来的。
本是蒋煜吩咐过来的,怎么着这玲儿跟着吵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那些粗使婆子,今日竟然用了些白燕来糊弄我们,本就是他们不对,我不过说了两句,谁知道便成了这样。”
温欢闻言,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过前世的景象,眼前一黑,抑制不住的向前到了下去,还好玲儿眼疾手快,若不然只怕会。
“姑娘,你怎样。”
玲儿有些担忧的望了望温欢,本想上前细细查问,却只听外面传来粗使婆子的声音:‘姑娘可安抚好郡主,若是无事,奴婢们可还要去复命呢!’
光顾着说话,两人竟忘了门外的粗使婆子,玲儿眼色一变,正欲与她们理论,却被温欢一把拉住。
转头,只看见温欢轻拍她的双手,神色间全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模。
往日里温欢若是听了这等话,不等自己出去便拿着东西去找许玥了,今日怎地这般平静。
坐在梳妆台前,将梳子递给玲儿,淡淡的道:“蓬头垢面不好见人,给我梳妆吧!”
玲儿有些奇怪的瞅了一眼温欢,不知道她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温欢见她没动作,转头,一双乌楞楞的眼睛盯着她,问道:“怎么了嘛!”
闻言,玲儿立刻回神,接过梳子,忙道:“没,没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梳妆吧!就算要讨回公道,那也得梳妆得当不是吗!”
玲儿争不过温欢,只得老实的为她梳妆,不一会儿功夫,容颜俏丽的少女出现在镜中。
她梳着追月髻,上面簪着宝石珠花,肤若凝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本就生的美,这样一打扮就显得更加超脱凡尘。
玲儿取了云雀发簪来,谁知却被明月处声制止。
盯着温欢,玲儿不解的问:“姑娘不是最喜欢这件发簪的吗!今日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