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已经煲好一煲红豆粥了,装了一碗调温了端进来,扶起雪晴给吃了些。
不久,爷爷采了一些红色根梗绿色叶子的新鲜药材回来,用刀把药剁碎,再放些白酒用手调均匀搓一会,再放碗里,放到锅里盖上锅盖,蒸半个小时左右,一股浓浓带点清香的药酒味飘的整个房间都是。
爷爷把药趁热敷在雪晴肿起来的部位,轻轻用力擦,直擦到皮肤发红发热,又把药重新蒸热,把药放在一块布上面,紧紧的敷着红肿的部位,用沙带绑好。
雪晴乖乖的看着爷爷治疗脚伤,上药后,由开始的发烫到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气透入脚里面,舒服了很多。
“爷爷,这个是什么药啊,我的脚感觉没有那么疼还凉凉的。”雪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问爷爷。
“这药材叫“贼老骨”,转医治铁打扭伤的,跟酒一起煮热擦和敷,很快就好了。”
“爷爷,下次如果再次扭伤,我也去采“贼老骨”回来自己治病。”
“下次最好不要扭伤啦!呵呵!”
爷爷抬起修长好看的手,疼爱的摸了摸雪晴的头,那张优雅好看的脸露出了笑意,温和的笑了起来。
雪晴的爷爷叫李株湖,年青的时候去大省会国立学校读过书,后来回来家乡做了一个教师先生,特殊时期差点就被批斗死,就没有再做教师了。
几年前改革开放后,就靠帮人雕刻,画些画去卖,帮人写写对联,雕刻模块,做做家具去卖赚些钱糊口。
他的家具活都是自学但却做的非常出色,帮那些结婚的人做大床那些龙凤花草都雕刻的生动精彩,家具都做的非常结实,慢慢地名声传开了,很远的地方都有人过来定做。
他对中药也有研究,雪婷就常常看到爷爷拿着珍藏着的李时珍本草纲目,有空又会看一看,村子很多人有什么小病小痛,扭伤,都会找他帮忙采点草药治疗。
雪晴的奶奶叫李瑞茹,虽然喜欢读书,但小时候的时代,家乡流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哲学思想,所以不让读书,没有上过学,嫁了后也跟丈夫学认识字,认的母鸡大的字好几箩筐。
绣花绣的非常好,做的一手好女红,有时候也做些绣花背带去集会上卖,平日种一些菜一家人吃,吃不完晒干,赶集的时候拿出去卖了买些油盐家用。
两人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人了,还能赚些钱帮补生活,自给自足实在犀利,在村子算是例外,老了还能靠手艺赚钱养自己的一对老人。
光阴载载,日月如飞,时间很快就过了三天了,雪晴的脚终于痊愈,可以去上课了。
一大早起床,拿着书包,就向学校跑去,回到学校,一切都那么的亲切,好像离开了很久现在又重逢一样。
几天不见,学校门口的那两棵凤凰树,红艳艳的花开的更加的灿烂了。
李雪晴回到课堂,李晓可立刻在书包里拿了几粒糖果,偷偷的在桌底下递给她吃。
平日一样,他给东西雪晴吃,动作都是比较私!密进行,免得被别的同学看到,又要分了吃,这些外面带回来的糖果太稀罕了,到时候抢到打架都会有可能。
“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上课,我问大凤说你脚伤了,现在好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平时很少跟人说话,冷静的李晓可,现在满脸喜色的对雪晴发问,那对好看的眼睛闪闪发光。
他们二人平时关系比较好,还是同桌,几天不见,对着空出来那个位置,李晓可觉得有些失落和不习惯了。
李晓可虽然也过去想要去看雪晴,几次到了门口,见有大人在,见不到雪晴,他也没好意思进去找人,又回去了。
补充一下,他们这附近几条村的人都姓李,所以他们二人都姓李。
雪晴把一粒花生糖放口里吃着,把包装纸放好在书包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包装纸,她要收集起来玩的。
“我去山上挖药看到棺材板,很怕就摔下山来,扭伤脚了。”
晓可看了看雪晴的脚,好看的眼底带着担心:“现在好了没有?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