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计较他们不来救我,而是我真的看不起,投降这两个字,从他们嘴里面说出来就这么轻易吗?”虞倾情一字一句的和沈苏表明自己的态度。
沈苏当然明白虞倾情到底在生气什么,沈苏又对虞倾情说:“像这种人只要好好教育他一番,那就好了。”
虞倾情也正有此意,她径直走进去,看着那几个正在低头碎语的士兵。
“好你们几个见风使舵的小人,让他们把本将给杀了岂不是更好,这样还免得投降呢?”虞倾情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吓得几个士兵往后退了几步。
“将……大将军?!”
“看来是我之前对你们的训练还不够,竟然让你们这样轻易的就把投降给挂在嘴边。我也知道你们这群人是扶不起的烂泥,平时都是扶着桥栏杆儿过桥——生怕掉进里面去。可如今既然我成了你们的将军,就自然由不得你们,隔行不隔理,虽然我这是第一次领兵打仗,可你们若是敢小瞧我或是不听我的话,那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虞倾情不紧不慢的对他们说了这样一番话,沈苏站在旁边隔岸观火、幸灾乐祸的看着这群人挨骂。
“搁不住三句话,你们就以为本副将果真是去禀告皇上要去投降的吗?今儿你们惹恼了她,本副将也救不了你们。”沈苏摊摊手说道。
众人都对沈苏投向祈求的目光:“副将大人,我们知错了。”
“你们这群挂空名的,若是再不做点正经事儿,赶明儿我就回禀皇上,让皇上挨个的砍了你们的头。”虞倾情怒言道,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
也难怪虞倾情会生气,这些人除了会顶着自己身上的头衔,然后跟着李德到处的刮地皮以外,这群人简直就可以说是一事无成。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擒贼先擒王,身为城主的李德一贯都是那个德性。更别说底下办事儿的人了,自然也不会为了朝廷鞠躬尽瘁,肯定是为了一己私利在底下搜刮油水。
所以虞倾情即便是想,操办这些人,那自然是要从李德下手了。
等忙完了这些事儿,虞倾情便打算去把李德给办掉。
虞倾情在教训这群人的时候,李德丝毫没有敢说半句话。
士兵们就犹如挂在板壁上的乌龟,四脚无靠。
这下也当真是知道了虞倾情的厉害,不敢再去违背她的意思。
且说越国主将发现虞倾情不见之后,心累是惶恐不安。说起来都觉得怪诞,不知道虞倾情是怎么逃出去的,更不知道外面是怎么死了这么一大堆人的。
而虞倾情又已经派了人前去包围军营,吓得越国士兵是魂飞魄散、四处逃窜。月国主将在这时候也慌了神,连忙让人挂白旗求和。
在军营前虞倾情讥笑说道:“好你个乖谬的,前两天便骗我说是要求和,却还暗算我,如今又来使出这一招,你这怪模怪样的,你以为我如今还会信了你的邪吗?”
“虞大将军开眼吧!前些日子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如今我们是再也不敢招惹您了,我们已经回了我们国主,特来求和,这里是求和的文书,还请大将军过目。”越国主将说着派一个小士兵递上来一面文书。
虞倾情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书倒确实是写的中规中矩的,虽然说是求和,但因为毕竟是越国先来侵犯羽国,所以说,如果说越国不出点血的话,是不可能求和的。
说不定还可能会被灭国呢。
越国甘愿让出城池两座,每年还甘愿为羽国缴纳税款,以及进贡珠宝无数,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