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情没有责怪苏蝶的意思,苏蝶这时候又说,“姑娘,春夏不会是假孕吧?又或者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蓝公子的吧?”
这怎么可能呢?虞倾情对蓝墨恒的为人再了解不过了,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如果说春夏魅惑蓝墨恒一次不成,又尝试第二次呢?
虞倾情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啊。
“苏蝶,你从后门出去,悄悄的去请个郎中进来。记住,不要让别人看见。”虞倾情千叮咛,万嘱咐。
然后又从二门处叫来了几个体己的小厮,趁着旁人不注意,将春夏给绑到了主院的小屋子里。
“给她松绑。”
虞倾情吩咐小厮,盯着缩成一团的春夏,春夏瑟瑟发抖的看着虞倾情,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虞倾情命人塞住了春夏的嘴,不然她说话。
也不听春夏的辩解,等大夫来了,一切便可自见分晓。
很快,苏蝶带着一个大夫从后门进来。
“病人在哪屋呢?”郎中问道。
苏蝶给他引路道,并塞给他几两银子,“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你只要好好诊断一下,她是否是孕脉即可。”
郎中手下了银子,便进去给春夏把脉。
春夏嘴里被塞着绸缎都还很不老实,一直动弹,不肯配合。
好在郎中医术高明,也号得准确,出来禀道,“姑娘容禀,这里面这位姑娘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三个月?”虞倾情和苏蝶同时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郎中。
郎中确信点头,“没错,三个月,零九天。”
好生高深的医术!
虞倾情不由得叹道!
竟然诊断得如此精确,虞倾情总算是明白了。
三个多月的身孕,那也就是说,原来这春夏在来状元府之前,就已经与人行过苟且之事了。
“有劳郎中了,这是您的看诊费。”苏蝶又从怀中拿出十两的一锭银子,交到郎中手中,千万叮咛,“记住我方才说的话,不该说的别说。”
“姑娘放心,在下是个有医德的人,不会胡乱说的。”郎中接过了银子,小厮送他离去了状元府。
虞倾情走至春夏面前,问道,“春夏,你可知罪?”
春夏见已无处隐瞒,忙跪地求饶,“求大人放奴婢一条生路,奴婢知道错了!”
虞倾情看了一眼苏蝶,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又问春夏与他苟且那人是谁,春夏却守口如瓶,怎么也不愿意说。
“死鸭子嘴硬,就该把你拿去浸猪笼!”苏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虞倾情也无奈,正巧这时候儿沈苏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进门就大喊,四处张望:“倾情,倾情,你在哪儿?你怎么了?!”
虞倾情愣了好一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沈苏冲进屋子里面来,正好和虞倾情撞了一个照面。
“你怎么了?”虞倾情一脸懵地看着他。
沈苏也懵了,“你……没事啊?”
奇怪,他怎么会觉得她有事呢?
虞倾情问,“我能有什么事?”
“刚才我从后门回来的时候,看见有郎中从府上离开,说是打你屋里出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沈苏尴尬的笑了笑,她没事那就好。
虞倾情对上了他的笑容,没想到沈苏竟然如此关心她。
“我是没事,可是她……”虞倾情指了指身后的春夏,“怀孕了。”
沈苏闻言,要比虞倾情想象中的淡定许多。
他只是淡漠地扫过了跪在地上的春夏一眼,尽管春夏是摄政王派来伏侍他的人,沈苏却一点要袒护她的意思也没有。
“既然她这么不知廉耻,干嘛还留在状元府?将她打发出去便是了。”沈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