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个了。”叶景轩得意的扬扬手,“比我当日炼出来的天下第一奇毒还要毒上几分,很适合你。”
天下第一奇毒?
什么时候这玩意儿是你炼出来的了?简直不要太不要脸!
挽戈伸手,“给我看看。”
“明日便知道了,一枚小药丸,没什么好看的,终归是给你吃的,你好好休息,免得出了岔子。”
小气~看都不给看,挽戈白他一眼,“随你去吧,竟忘了你一直都不是什么大气的人。”叶景轩不理她,收了药出去,继续做准备去了。
挽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渐远的身影,“这仿佛是我第一次见他紧张,你猜他心头有几分把握?”
“我看他的紧张也未必是因为引蛊的事情,不如我们先回去。”君墨染倒是未将叶景轩的反常放在心上,拉着挽戈往水亭过去,“还记得我在王城里酿的酒么?今日开封正好,这回你可不能再推脱了。”
过去这么久,挽戈早忘了他酿了酒这回事儿,不过既然是新开封,尝一尝也没什么,“你不是将那些东西埋在后头园子里么,这会儿才去挖?”
“自然。”君墨染自己不动,打发了几个人偶过去挖,没多会儿功夫二人面前便有了一个大大的酒坛子,方从地下挖出来,依稀还带着些泥草的香气。
挽戈摆手嗅了嗅,“似乎与之前几回的酒并没有什么不同,为何你先前将它吹到天上地下绝一无二?”
去了酒封,君墨染笑着看她,“光是闻自然没什么不同,要喝过才算。”挑了花色最好的小碗帮她倒了些,“尝尝看。”
用碗喝?
挽戈看他一眼,“当真如此豪放?”嘴上这般闻,酒却已经入了喉,回过味儿来,挽戈只觉从喉舌一路向下火烧一般,入胃更是舒畅,初时觉得过于辛辣,稍顿片刻便只觉温暖绵长,很是沁脾。
“不错。”挽戈拭拭嘴角沾到的酒渍,“你这酿酒的手艺倒是没有荒废,这酒可有名字?”
“没想好,随意取一个便是了,不用这般讲究发。”君墨染自己饮了一盏,“这酒后劲儿很足,挽挽不要多喝,今日只尝个新鲜便好,等取完了蛊,你我再好好对饮一番可好?”
“你觉得好便好吧。”挽戈将剩下的酒喝干净了,随手将那碗丢开,懒懒的趴在桌上,眼里带着些饮了酒的泪花儿,托着下巴看君墨染。
“怎么了?”
极少见她这般神色,君墨染笑着问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久没有这么认认真真的看过你一次了,明明我们日日都在一起,有时候闭上眼睛,却想不起来你的容貌,想想真是……”
说到这儿,挽戈又笑了,再开口时已经换了话题,“那些蛊虫在我身上待了那么久,真的会这般轻易的被引出来么?”
“怎么会是轻易取出?”君墨染覆上她略有些冰凉的手,“师父一个人漂游这么些年,才找齐药材,怎么看都不算轻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