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装的颇为神秘,挽戈不再追问,拉着他的袖子出了门,未行多久,便到了他口中的那座茶楼跟前,挽戈仰头望了一眼,“唔,墨染,不得不说,你这品味是越来越差了,这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简单。”君墨染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听出挽戈语气中的打趣意味,略有得意的扬扬脑袋,“只要有心,什么地方是寻不来的?当日我一看到这儿,便知道挽挽会喜欢。”
哦,这么笃定?
挽戈倒是真的生出几分好奇来,“既然你说的这般有把握,我便跟你进去看看喽。”拍开某人不知何时伸在自己眼前的手,挽戈先一步进去。
不知是否因为时辰尚早,此刻茶楼里竟没几个人,大堂里空落落的,四下看了看,挽戈还是决意上楼去,高一些的地方,视线更好些,如此,心境也能更宽敞些。
自有小厮跟过来,却不多问什么,安安静静立在一旁等着客人主动开口,君墨染摆摆手,“今日这座茶楼我们包下了,勿要放人进来扰我们清净,至于茶……你们掌柜知道我要什么,你只送来便好。”
那小厮没有片刻耽搁,赶忙去了掌柜那头,挽戈托腮看着君墨染笑:“呦~我竟没看出来,君先生你竟有这么大的手笔,叫人惊叹,叫人惊叹!”
那架势,就差给他鼓个掌了,君墨染扶额,“无妨无妨,挽挽若是喜欢,我就是帮你包下这城里所有的酒馆茶楼都是可以的。”
呵……
我又不是白痴,挽戈懒得理这人,“收收你面上的猥琐神色吧,看着像什么样子。”等茶水上来,挽戈小小抿了一口,并未做评价,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楼下那处看着,“那儿……是做什么的?”
顺着她的视线过去,君墨染便看到一大群人簇在一处,其间有阵阵丝竹声传来,颇为热闹,前面有五六个壮汉开道,之后跟着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脚下似乎跳着什么舞步,再后面是一顶绛红色帷幔的软轿,之后又是乌泱泱一群穿红着绿的女子,周围全都是看热闹的百姓。
君墨染挑眉,“似乎……是花魁游街?”
游街?
这也叫游街?挽戈嘴角抖了抖,“你确定么?游街这个词,怕不是这个意思吧。”不懂便直说不懂就好,随口胡绉的这都是些什么,挽戈无奈摇摇头,又小口抿了嘴茶,“不若叫人来问问,看着还蛮有趣的样子。
”
君墨染却摆摆手,“挽挽信我,这事儿我也是很清楚的。”他指着人群中穿的最艳丽的那名女子道:“那个应当是本届花魁,她此番游街,便是告示众人,今日之后,她便能接客了。”
挽戈:“……”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待在这里作甚,那花魁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挽戈颇是失望的摇摇头,本以为这番阵仗之下,怎么也能听一个或凄美或瑰丽或惨痛的故事,谁想这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