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凌继续巡逻时,傅青伦拉着林溪染朝前走,走了一段路,两人都一直沉默着,气氛不由得有些尴尬,林溪染随口说道:“也不知道仇凌的伤怎么样了,我刚刚也没细看,不过应该没有什么致命伤。”
傅青伦冷冷地说道:“男人打架时带点伤很正常,更何况这是为民除害,仇凌也是有实力的人,这点小伤死不了。话说我也受伤了,怎么没见你关心关心我。”林溪染在心里默默地朝傅青伦吐槽了几句,心说这男人吃起醋真是比女人还厉害。
但她没有去和傅青伦针锋相对,但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的实力比仇凌强,想必更不需要关心,死不了。”
傅青伦无言以对,冷哼道:“你这一口一个仇凌,若非我及时赶到估计你俩现在还在和那群魔兽苦战呢。”林溪染心中是真的担心仇凌的伤,毕竟离开那魔兽窝点时他身上全是血。
她随手掏出仇凌给她的鸣镝在傅青伦面前晃了晃,说道:“对啊,但是若非他给了我鸣镝,现在你都还找不到我呢。”
傅青伦冷冷地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继续朝前走,林溪染莫名感到有点慌心说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看着傅青伦的样子,林溪染一边跑上前去一边想着该怎么解释。可又生怕越解释傅青伦越生气,于是就说道:“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他身上的伤难免怕他出什么事,这是人知常情嘛。”
尽管林溪染这么说,可傅青伦心里还是不免有些生气,不相信林溪染跟仇凌之间就这么简单。
她悄悄看了看傅青伦的脸色,突然站住不走了,傅青伦折回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继续“逼迫”她朝前走。
林溪染力气比不上傅青伦,只得屈服于他的“淫威”,傅青伦开口道:“那个鸣镝给我。”林溪染假装没听到,说:“你说什么?这里人太多了,我刚才没听清。”傅青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耐着性子说道:“把仇凌的鸣镝给我。”
林溪染摇摇头,将鸣镝重新揣入怀中,说道:“不不不,要是下次我又陷入魔兽窝里,那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不能给你。”
看着林溪染那一脸的义正言辞,傅青伦心中醋意更浓,说道“不会有下次了,我去跟熬成熠说,以后不必你参加这种巡逻了,以免发生什么危险。”
林溪染又赶忙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就更不行了。”傅青伦刚刚缓和的面色又沉下去了,道:“又是为什么?”林溪染一脸严肃的反驳道:“所有人都要参加巡逻,你也说了这是为民除害,要是我不参加巡逻,那别人都会说我仗着你的势力胡作非为,连敖雪都要巡逻,我怎么就不行了?”
傅青伦看着她的强词夺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但他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他也不可能真的不让林溪染参加巡逻,正想开口,就看见林溪染回身抱住他,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他咽回去了。林溪染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言语中是掩不住的笑意,他心跳了一下,然后严肃地说道:“没有。”
林溪染偏过头来看着他:“真的没有?”傅青伦保持着严肃地说:“没有。”
林溪染一脸坏笑:“没有就好。你说你好端端的,吃仇凌的醋干什么,我跟他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而已,即使他喜欢我,也不过是朋友的关系。”
傅青伦不做声,林溪染暗暗感叹,只有涉及到感情的时候,才能让这位位高权重,心如城府的国舅爷像个正常的青年人。其他时候其他场合的傅青伦都极为严肃,波澜不惊,有时候散发出那种不同常人的气息让人感到心疼,因为他背负和面对的太多了。
林溪染想到从前,再想起现在,也是暗暗庆幸她和傅青伦的关系和感情。无论处于什么境况,无论别人怎么样,他们一定能够对付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傅青伦开口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吃醋了。”陷入思索的林溪染抬头惊讶地看着他,他继续说:“我觉得或许你和仇凌的关系远超过朋友,所以才会这么想。”
林溪染一挑眉:“真会胡思乱想。”傅青伦说道:“现在我也坦白了,以后你不能在我面前再提起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