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仑坐在书桌前,他手中拿着书卷,读到生涩难懂的地方,便是时不时的皱了皱眉头。
一黑衣男子闪身而入,他恭恭敬敬的对着傅青仑行了行礼,这才是缓缓的开口说着自己的来意。“主子,属下有事要禀报。”
傅青仑抬起眼眸看向面前的男子,将手中的书卷放在桌子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前些日子主人交代暗中调查夫人的事情,属下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稍微停顿了片刻,看着傅青仑依旧是淡然自若的模样,黑衣人便是继续说着,“夫人试图想要拜印隐为师,这些时日也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去拜见印隐,只不过印隐一直在回绝夫人,并没有答应收夫人为徒。”
闻言,傅青仑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便是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只剩下一室的沉寂。
傅青仑本不想要干扰林溪染的事情,但是当他想到了林溪染那样一双倔强的眼眸时,心中却是莫名的一软,想要替林溪染找印隐说一说情。当傅青仑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又是认为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神情中甚是复杂,迟迟都没有下定决心来。
几日后,傅青仑登门拜访印隐。
他们师徒二人坐在庭院中下棋,印隐每走一步棋子,就会被傅青仑紧紧相逼,他倒是饶有兴致的看向面前淡然自若的傅青仑,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说吧,你这一次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傅青仑在印隐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他自然是能够一眼就看出傅青仑的不对劲反常之举。
听到了印隐的这些话,自然是傅青仑期待的,他放下手中的棋子,只是抬起眼眸看着印隐,对着他毫不犹豫的开口提出关于林溪染的事情来,“师傅,我听说前一段时间林溪染一直在向你拜师?此事是真是假?”
若是傅青仑不提林溪染一事,印隐还是可以忙里偷闲,可是当他听到林溪染这个名字的时候,难免就会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心中甚是烦躁不已。他对着傅青仑无奈的摇了摇头,神情看起来甚是烦躁不已,整个人也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起初傅青仑还认为林溪染并不会影响到印隐的,可是依照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林溪染对印隐的打扰可并非是一点半点。在感觉到诧异不可置信的同时,傅青仑心中又是不由得对林溪染产生了一些敬佩感,若不是因为林溪染的话,恐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看到自己的师傅如此为难的模样。
“青仑,你就别跟为师提那丫头了,那丫头的脾气可真是倔强啊。”
说罢,印隐又是伸出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甚是烦躁不已。
正是在这个时候,印隐好像又是想起来了那个倔强的丫头,她好似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般。
看着印隐这副模样,傅青仑又是不得不感慨万千,从前他只是认为林溪染是一个不轻易放弃的人,不过现在来看的话,林溪染的确是行动力十足啊,让他不得不感觉到敬佩不已。
不过这些话,傅青仑自然是不敢让印隐听到,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暗地里面笑话他,恐怕又是会得到印隐一顿不小的惩罚。在感慨万千的同时,傅青仑又是对林溪染产生了很大的好奇,他倒是想要更加了解一下林溪染,想要知道林溪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好像每一次遇到林溪染的时候,她都会给自己留下不小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