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要喝水的时候,丁源主动帮她倒水,还会帮她拿够不到的餐巾纸,甚至细心地给她夹菜。
看来,觊觎这小丫头的人不少啊!
“当然了,我当年也是这么玩过来的好吗?你要是觉得无聊,我有空可以带你们去玩,我跟黎夏很熟悉北城!”
丁源三句话不离开黎夏,也不会在聊天的时候撇开她,不至于让她成为局外人似得。
“好啊,到时候丁少爷可别放我鸽子啊!”
“哎,小意思啦!”
两人相视而笑,黎夏只能默默地吃饭,她现在有个乔泰泽吊着她,去哪都不能够自由自在的,着实心塞啊。
“哎,小夏夏,你怎么不讲话啊?”纪如白推了推她,想起刚才丁源提起的事情,顿时严肃起来,“听说你今天被人欺负了,怎么不告诉我啊,谁这么不长眼,敢欺负我的人?”
“就是遇到一个人渣,扯不清楚。”
黎夏无奈的笑了笑,估计自己明天就是头条了,哎,头大!
纪如白气愤地看着她,见她不想说,就把目光转向一旁的丁源,恶声恶气地问道:“你说,欺负黎夏的人是谁?”
“就是章家那个公子哥章霖,他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性子坏得很!”丁源淡淡地说道,他背地里也不会放过这个男人的。
凡是欺负了黎夏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原来是那小子啊!”纪如白冷笑一声,她来这个学校的时候也有所耳闻那个人,听说到处沾花惹草,还祸害良家妇女,简直就是败类!
“哎,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有没有兴趣,为我们的小夏夏报复一顿啊?”纪如白挑眉,眼底的精光闪过。
丁源当然乐意了,好久没做这么有趣的事情了,感觉自己似乎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似得。“怎么报复?”
“喂,你们别乱来,要是惊动了学校,要处罚的。”
黎夏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生怕他们想出什么奇葩的法子,做事做的太过火。
“哎,我们这可是为你打抱不平,就算是处罚,你也逃不了干系。”纪如白嘟囔着,一把揽过这只小白兔,邪笑着说道,“行了,小夏夏,你就放心好了,跟着我混,不会出事的!而且,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丁大少吗,你怕个鬼啊!”
她冲丁源挑眉,弯起嘴角。
黎夏看着这两人邪魅的笑容,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哎,这两个人估计从小就是混世魔王,恶作剧起来,不是一般人能够扛住的!
“来吧,为我们的复仇计划干杯!”
纪如白举起水杯,大家以白开水代酒,一口干了。
饭后,天色不早了。
丁源要回公司了,离开的时候还一脸严肃地说道:“复仇之前记得通知我!”
纪如白打了个OK的手势,跟黎夏目送他离开了。
“哎,你这个朋友,还挺聊得来的啊!”
“怎么,要不要介绍给你?”
黎夏打趣道,感觉他们性子挺合得来。
“哎哎哎,我可是有夫之妇,你是不是想陷害我,让我回去被那个老狐狸打断腿啊?”
纪如白翻了个白眼,她家那个冒牌老公,看起来温温和和的,生气起来,她可招架不住。
“呦,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哼,小夏夏,你也别太得意,你不是也有一个未婚夫在家里吗?跟丁源走的这么近,你就不怕他吃醋啊?”
“切,关他什么事,我跟他又没有感情什么的。”
黎夏一想起乔泰泽的反复无常就心烦,更重要的是,他一改往常的冷漠,开始对她实行暧昧招数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黎夏不想再提这个人,转移话题道:“最近都没见你怎么出去玩,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纪如白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她不是最近,是从那次去了酒吧之后,她就安分了。
因为那个老狐狸回去不仅狠狠地收拾了她,还扣了她一个月的零花钱,现在她过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啊!
“哎,别提了,都怪你未婚夫打小报告,被那个老狐狸捉住了,我能有好果子吃吗?”纪如白不满地皱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谁让她现在还是学生呢,监护权居然在老狐狸那里,她没有反手的余地。
黎夏憋住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黎夏,你就偷笑吧你,别让我哪天捉住你的把柄,到时候看你男人怎么收拾你!”
纪如白发现黎夏的异常,愤愤地说道,那丫头却笑得越发的肆意了。她觉得自己头顶肯定冒烟了,而且是青烟!
被这没良心的好闺蜜给气的!
黎夏笑出声,还没得意多久,突然手机响起。
她拿出来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怎么是他!
纪如白眼尖,瞥了一眼,得意起来。
“哎呀,说曹操曹操到啊!黎夏你完了,你男人肯定是来找你算账的!”
“你少乌鸦嘴!”黎夏瞪了她一眼,道:“你先上去吧,我接了电话再回来。”
宿舍楼就在前面了,纪如白嘚瑟了一会,就直接走了。
黎夏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接起电话,还没开口,那边冰渣子似得声音就传了过来。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乔泰泽差点以后这丫头不会接了,正准备去找她呢。
该死的,明明打算不理她的,可是去了公司,左想右想,他心底的无名火就是没消下去。
最后,他干脆还是来了,真心打脸!
“恩,刚刚跟朋友去吃饭了。”黎夏弱弱地说道,这人突然打电话过来,让她觉得准没好事。
声音又冷了几分:“跟谁?”
“纪如白。”
“还有呢?”
“丁源!”
乔泰泽抿紧薄唇,他就知道,今天路过校门口看见她跟丁源在一起。没想到他在公司气得不想工作,结果人家在这边吃的开开心心的。
“是谁之前还向我保证,一切行踪会提前跟我报备的?”
黎夏隔着手机,都能够感受到凉飕飕的,像是有把刀在她的脖子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