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温暖眨了眨眼睛,她二丈摸不到头脑,她挠了挠后脑勺,问,“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郎剑锋看着温暖,只觉得作呕,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那么假,那么虚伪。到了这种地步,他的话已经说得这么开了,她还在装。
他恶狠狠地看着她:“温暖,别装!你现在这样,只让我觉得恶心!”
温暖这才反应过来,郎剑锋这是以为自己害死了他的母亲。
这怎么可能?
温暖不喜欢同人计较,有什么事,都会让一步。但这并不代表,她会任由人侮辱,任由人污蔑自己。对于温暖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况,自己做都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要承认?
“郎剑锋,你是不是有病?我根本没做过好吗?”温暖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她抬起头,直接对上郎剑锋的眼眸。
郎剑锋愣住了。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坚定、愤怒,却唯独没有犹豫。
郎剑锋知道,再怎么会装的人,害死人后,也会有一定的犹豫的。
可是温暖没有。
难道她不是害死母亲的真凶?
一瞬间,郎剑锋的脑海中产生了这种念头,可是马上,又被别的念头打散了。
肯定是这个女人没错,只不过她会演戏而已。
郎剑锋深呼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这个女人骗过去了。想必自己的母亲也一定是这样的,若不是这样,他的母亲,怎么会死?
想到这里,郎剑锋捏紧了拳头。
“你说没做过,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没做过?”事已至此,郎剑锋觉得自己对她最后一丝的柔情也没了,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他怎么会和颜悦色面对?
“你不信我?”温暖皱了皱眉,开口道。
“姐姐,你也别犟了,姐夫也是为你好”温婉突然开口,她笑着看向温暖,假装是在为她好,“姐姐你也不要惹姐夫生气了,好吗?”
温婉的“姐夫”两个字说的及其不自然,事实上她也不想说出口,可是现在,要是不这么做,自己离成为郎剑锋夫人的那一天,可就是越来越远了。
温婉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你闭嘴!”对于她这个妹妹,温暖自然是不给什么好脸色看。
郎剑锋皱了皱眉:“对你妹妹态度好一点!”
温暖想起身,然而身上的伤口牵扯到了,她眉头紧锁,努力把痛苦的**压抑在嘴边。
而这一切在郎剑锋看来,不过是这个女人在演戏,想要获得他的同情心而已。
郎剑锋摇摇头,冷笑道:“我怎么敢信?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四个字,让温暖的心,沉了下来。
四个字的分量,太过于沉重了。
那不是她应该得到的,也不是她这个女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温暖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童年,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车祸意外身亡了。往日里温顺的亲戚却一夜之间变了脸,要么对她不理不睬,要么对她咒骂。在温暖那个童年里,“克死父母”“杀人凶手”是她最常听见的四个字。
她意味她早就走出了那时候的阴影,现在发现童年的烙印还在,她还是继续痛苦着。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自己是“杀人凶手”?
这不公平!
郎剑锋的话,勾起了温暖最不想回忆的童年。她抬起头,眼里擒着泪水,她朝着郎剑锋吼道:“我没有,我不是凶手!”
温暖的吼叫让郎剑锋怔了一下。
“郎剑锋!”温暖喊了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之间平日里柔弱的女子,眼中满是悲哀,“如果我是凶手,我不得好死!我没有害死婆婆!”
她话刚说完,就起身,逃离了这间病房。
只留下他们三个人。
“我,我去看看姐姐,让她不要出傻事。”在一旁看了好久戏的温婉开口,她的眼里满是对姐姐的关怀。
可是内心里,却是对自己亲生姐姐的狂笑。
太好了,真的是。
温婉觉得,自己离能够成为郎剑锋妻子的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郎剑锋点了点头,同意了。
温婉也走了,现在病房里,只剩他和顾溪风了。
顾溪风头疼地看着他这个好兄弟:“剑锋,你也太过分了,她的伤才刚刚好。”
“她害死了我的母亲。”郎剑锋面无表情。
顾溪风摇摇头:“先不说你有没有证据,你刚刚,确实是完完全全误会我们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郎剑锋皱了皱眉头,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