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想过许多种可能,自己胜利的骄傲的满不在乎的面对一切他们带给我的意外。
可是真的面对这样的场面的时候,我居然不知应该怎么处理,我再问自己,是不是该开口说些什么,或去打个招呼,以显示自己满不在乎?
然而还在我人神交战的时候,穆关静亲昵的挽着明羽的胳膊,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在来来往往的行人衬托下,消失了。
重新提好包包和赵昭玉给的药,我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叫了出租车,返回住处。
保姆见我回来,连忙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我告诉她纸袋里的是药,要放在放药的位置上,闻着饭菜的香气,阴霾的心情有了一丝一毫的缓解。
“小姐,东西已经放好了,看您有些劳累,要不要先休息下再吃饭?”
保姆是个很开朗又很明理的人,她也很聪明会看脸色,知道我可能又心情不好了,语气是更加的小心。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她对谁都这样子,因为我从未苛刻的对待她,都是亲人一样的。
可能是源自于真正的关心吧!“没事的,咱们开饭吧!我是真的有些饿了。”
“哎!好的,您稍等啊!马上就好了,今天做的都是您爱吃的,不像前两天过于养生清淡。”
“好!”
我放下包包,去洗了一下手,看着原来的纤细的手已经多了一些肉肉,这也是怀孕的代价吧!
一顿饭吃的有些艰难,尽管自己一再洗脑自己,可是心里的在乎是分毫没有减少的,保姆看出我的状态,整顿饭都在活跃气氛。
我理解她的苦心,也尽可能的回复和配合她,离开餐桌,我回到卧室,这个独立封闭的空间,是我的秘密基地,每次不开心,都要回来这里。
拿起手机,给妈妈回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了工作的地方,一切都好,让她放心,母亲倒是很惋惜的,因为没有和赵昭玉在一起多待一段时间的缘故。
我跟她讲,人家赵昭玉还要工作的,我总不能赖在那就不走了吧!当着那么多病例的面。
母亲哈哈哈的笑着,说也是,以后抽空的时候多联系之类的。
挂断电话将自己窝在床上,默默的盯着一处放空自己,然后没再阻止眼泪的流出,缓缓的,无声的。
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去向,似乎更加明确了些,如果他们真的是因为穆关静怀孕而去的医院,那么只怕自己的孩子在他们手里也不会有好日子了。
如果他们有了自己的宝宝,是不是就会放过我的孩子了呢?由我自己来抚养,其实也是最好不过了,世界上还有一种痛苦,应该就是母子分离了吧!
最糟糕的莫过于,他们恩爱馋绵,我不得不离开这里,并且不能带走我的孩子,相对于一开始自己只为了母亲的医药费而言,现在更是难过了。
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会遭遇和自己一样的冷眼和嘲讽对待,那我能怎么样做,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