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着玩?
皇上懵了一下,感觉邹匀霁在和他开玩笑。
都都快要被杀头的人有什么好玩的,邹匀霁这事在借机救人吧。
皇上不太乐意给,脸色也揪紧了。
邹匀霁闻言一笑,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半块兵符给拿出来,不动声色的瘫在了桌子上,弄得皇上神色一惊。
二人沉默下来,皇上见状还把别人给屏退了。
整个地方只剩下了他们君臣二人,空气接近凝滞,二人尽是相顾无言。
良久,皇上的神色才端不住了,整个人有点烦闷,在原地走来走去,黯然难言,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见到皇上端不住了,邹匀霁才笑着出声:“皇上,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你最需要的东西吧,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皇上自是很感兴趣,神态上就已经揭穿了他现在的想法。
但是他舍不下这个脸面要。
大端朝开国以来,一直都是有能之士才有资格得到兵符。
得到兵符还能不通过帝皇就可施兵布阵,权利很大。
多代帝皇都尝试从臣子手中将此夺过来,但都无一例外失败了。
而且败的很可怜。
皇上自然也想夺,但舍不下这个心,也没这个准备。
如今的国事都让他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去管所谓的兵符,再者最近外邦尽会折腾,能够自保就已经不错了。
皇上黯然不语,急躁却是占了上风,不断的在原地打转,却说不出半句的话语。
邹匀霁也不慌,笑然的在一旁站着,凝着面色无动于衷。
皇上忍不住了,撇下声音:“邹将军,要什么条件,金银财宝,只要你想要,朕都可以满足你。”
“臣的府邸最近新修,有将军府三个字还待皇上提名,总不好继续称为邹府吧。”邹匀霁不慌不忙的说着。
“就这么简单?”皇上惑然了一下。
“刚才臣不是还说了,府里缺个玩意儿吗?钱府的二小姐就合适,皇上记得给臣。”邹匀霁笑然道。
这话说完后,他的心在滴血。
怪不得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邹匀霁怕是就属于那一列。
无论如何,钱泠音都对他无意,冷漠已清晰可见。
念及此,邹匀霁的心一颤。
但他却是好似离不了钱泠音,最近晚上不是噩梦就是**,反正都和钱泠音有关。
桩桩件件都是钱泠音的画面。
钱泠音的相貌早已经映在了脑海中,怎么着都删不去。
皇上有些迟疑,细思下只好同意了。
钱府那一家子,是时候该倒霉了,都怪钱太医,把皇后给治没了!
皇上他都不知道怎么和朝臣交代这件事。
邹匀霁等皇上点头后,还专门给皇上磕了几个头:“多谢皇上了。”语气里的谦卑清晰可闻。
而且还带着几分对皇上的尊重。
皇上虽然讨厌被人威胁,但看在邹匀霁这么有诚意,他也就不和邹匀霁计较这些了。
有了兵符在手的话,朝堂的稳固也会更顺利。
尽管才半片兵符,作用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