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孛儿帖赤那与国舅爷商量的相悖了,这个是于江青所没有想到的。
晚上的时候,白书瑶告诉于江青,自己查探到的事实,于江青颇有些不敢置信的,因为这些事情,全是国舅爷信誓旦旦的告诉他的。
“外公,您如果非要和国舅爷合作的话,请务必小心,这个国舅爷,能够从前朝的一个小小的落魄的侯爷,做到如今权倾天下的国舅爷,其城府,不可小觑。”白书瑶将那信纸接过,说道。
于江青道:“书瑶,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等明日我去问问国舅爷便好。”
白书瑶摇摇头,她其实并不占成和国舅爷合作的,那人给他们白家带来了灭顶之灾呢。她将信纸放置在火伤点燃,烧毁掉。
其实,她的仇人,还真是漫天都是呢,皇上皇后,国舅爷,这三个人,几乎就相当于三座大山一样。
在白书瑶的考虑当中,她会先选择和皇上合作,干掉国舅爷,这个人在朝堂之上的力量,想必皇上已经忌惮不已了,虽然皇后可能会横加干涉,但是,如果将国舅爷和皇后之间的利益搅动之后,那大概是可行的。
不过想到外公如今和国舅爷合作,白书瑶打算先将皇后和国舅爷之间的利益搅动。
毕竟,一个想要当皇帝,还有一个想要推自己的儿子当皇帝,这二者当中,必定是有一个人失败的。
于江青又和白书瑶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离开了,白书瑶摊开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便趁着夜色传了出去。
孛儿帖赤那来找太子的时候,白书瑶正在东宫里面看着那日孛儿帖赤那被刺杀时候的一些东西,包括菜肴和酒什么的,这些倒最后,都是有可能会发生些作用的。
“太子殿下,你们查出来了吗?”未见孛儿帖赤那的人,倒是先见了孛儿帖赤那的声音了。
白书瑶抬头看向了进来东宫的男人,皱皱眉头。
太子起身,走到了孛儿帖赤那的面前,他拱拱手,很自然的说道:“王子殿下,您未免也太过于心急了吧,毕竟那刺客已经死了,如果要查探幕后之人的话,当真还是有些难度的。”
孛儿帖赤那冷笑一声,道:“难道太子殿下这是在怪我杀了那此刻吗?太子殿下,你可不要忘记了,那个人可是冲着我来的,若是我不杀了他,万一他来杀我,又当如何?”
他无比鄙视的看向太子,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太子说的那些话语。
白书瑶却道:“王子殿下真是说笑了,太子殿下也不过是做个假设而已,毕竟,如果王子殿下没有杀掉那个刺客,严刑拷打已发,那幕后之人,必定会现身的。”
她阻止了太子想要说话的冲动,害怕太子将昨天她查出来的那些事情说于孛儿帖赤那听,若是被孛儿帖赤那知道了,想必他们的工作,也就开展不下去了。
白书瑶想着,便冲着太子使了使眼色,太子皱着眉头便坐下了。
孛儿帖赤那见太子无比听从白书瑶的话,只觉得嘲讽不已,他看向白书瑶,说道:“还是玉书郡主识大体,若不是因为本王子已经喜欢上了长公主,并且非长公主不娶的话,恐怕,本王子会考虑一下玉书郡主的。”
他此话一出,东宫的气氛几乎都已经凝滞了。
东宫人人都知道,这太子喜欢的人是玉书郡主,如果不是玉书郡主不乐意的话,恐怕玉书郡主早就成为了太子妃了。
这个时候,这个什么西狄的王子竟然敢当着太子的面,口出狂言,啧啧,太子一定会炸毛的。
果然,太子冷笑了一声,说道:“孛儿帖赤那,我大齐的好女儿,可不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凭王子挑选的,所以,王子还请自重。”
“哈哈哈哈哈哈……”孛儿帖赤那大笑出声,“太子当真是误会我孛儿帖赤那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反正也是解释不清楚的,本王子过来是想要告诉你们,本王子的怀疑的。”
白书瑶和太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子便问:“既然王子的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了,那么还请王子告知,是谁。”
孛儿帖赤那笑笑,说道:“这个人嘛,你们可都认识,便是之前同本王子争论的那个太监,好像是叫做程文熙,是吧?”
“不可能。”太子下意识的便道,他宁可相信是他自己派的人,都不会相信会是程文熙的。
孛儿帖赤那笑着道:“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太子这是太偏袒自己的手下。”
他的眼神赤果果的,好像这一切,就是因为太子的偏袒一般。
这眼神,叫太子心中恼怒不已,“王子殿下,您遇到刺杀的那天,正是程文熙程大人离开京城的时候,试问他是如何在离开京城的路上,如何临时找到皇宫当中的禁卫军帮助他刺杀你啊?”
“再说,程文熙程大人的人品,孤自然是相信的,他才不会做这等无缘无故的事情的,所以王子还请放心,绝对不是程文熙程大人做的。”太子笃定的说道。
但是他越这么说,孛儿帖赤那的眼神便越加的鄙夷了,抛开所有底下的真相不提,孛儿帖赤那就是认定了太子的偏袒的。
所以,太子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反正这孛儿帖赤那也自然是不会听的。
“太子殿下,您可不要忘记了,自己可是太子,这般偏袒自己的臣子,真的好吗?”孛儿帖赤那笑着问道。
太子道:“孛儿帖赤那,这些东西我来操心就是了,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怀疑是程文熙程大人?”
“很简单,太子,因为他和我有仇,夺妻之仇,虽然还没有夺成,这长公主和他两个人相互喜欢,等到他回来皇上会给他赐婚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个程文熙才会在只在我要企求公主的时候,特意跑回来,就为了同我争辩那么几句,多划不来啊。”孛儿帖赤那似乎嘲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