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假扮雯婕?”欧司晨沉默良久后才问着。
“我之前就是假扮余安安设计了那些人,所以她用这种手段也不为过。当然她假扮我去害了岫岩父母也有这个可能。不过自从高中开始我就一直在我妈这边,别说我没有理由去见岫岩父母,就连大妈我都没去见过,就算她可以假扮我去害岫岩父母,岫岩也绝对不会相信。”
“如果她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那她假扮嫁祸我更容易,可如果她要让岫岩跟着她,甚至要为她做替死鬼,那她假扮我只能让岫岩明白是她害了岫岩父母。所以她不大可能假扮我。“
“反而雯婕姐除了曾经做过我爸的养女外,她和我还是沾些亲。假扮她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是雯婕姐,可以起到模棱两可的效果。同样对于岫岩来说,他会第一排除我,那剩下的就是雯婕姐。”
“但是你清楚雯婕姐,你知道雯婕姐不可能做那一切,于是就剩下我来。而我也确实有一个长发套,我也被人误会过是雯婕姐,那么有类似的人就变成不是雯婕姐就是我。你的感情上会说不是我,可是那些事实会指向我,这就形成了你心中的一个矛盾点。”
“等一下,你这里有一个漏洞,你怎么知道严岫岩会知道这事?”一边的周云打断了我的揣测。
“岫岩拜了守坟人为师学过那些东西,那些对于唯物主义者而言那些根本是无稽之谈。可是对于信教,信有灵魂,信有鬼神之说的人而言,那就是通灵。他有本事可以和亡灵交流。尤其自己父母被人暗算,他作为可以通灵之人,不可能不和父母亡灵交流。”
“只要他父母有那记忆,他就可以判断出是谁害了他父母。如果杀人犯是男人,那事情也就简单多了,如果是女人,那么他就比较难以判断,他需要通过甄别判断最终才能知道真相。再有如果真有人杀他父母,那杀人犯一定会故布疑阵,留下些证据证明。”
“如果他父母给他的答案和看到那些的人答案一致,那他有可能按着那线索找人。如果人员定在我和雯婕之间,那就只能用头发做区别,我之前一直是短发出现,只有雯婕姐一直是长发。所以最终就会显示是雯婕害了人。”
“还有一点很重要,欧家一直让人以为雯婕和司晨在国外,所以如果是雯婕害人,那必然要有出入境的记录。可如今雯婕没出国,那么没有这一项记录,如果有人怀疑她害人,那就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一个出在悲愤中的人比较难以判断真伪,何况再有人故意引导他走歧路,那结果只会走样。而他就算会想到可能有第三个伪装后嫁祸于人,可是在那个引导人面前也会走样。最后就可以让他因为那疑惑而做出选择。”
“你是如何确定杀人犯会假扮去害人呢?”周云问着我。
“我不知道,那些都是假设。至少很多都是我的假设,不过那天在抓那女人的现场,雯婕和我都在现场。我当时是短发模样,而雯婕是长发。如果那杀人犯弄个发套带着,初看就很像她。”
“我有和雯婕姐一样的发套,我从前一直带着那发套上课的。教我的文学系教授一开始就把我当了她,后来也是因为我拿了发套,结果有被老师抓着,最终知道我真实的情况。所以我能揣测那些。”
“不过司晨和钟寻两个神神秘秘地,他们明显有事情瞒着我。而我刚才在说起这些时,司晨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变得很关切。我虽然希望每个人都安全,可希望和现实有时候差距很大。”我有些悲哀地说着。
欧司晨只是握紧拳头,手指不由自主的地动着。
“钟寻,你倒是说一下呢,别一直闷着。”周云看着钟寻严肃问着。
“是,严宽夫妇两个在四月被人杀了。是这边的案子才有眉目之后。警方接到报警,到了现场后有目击者说是一个长发女人,按着描述很像欧雯婕。不过我也调查过,严宽被杀的那天欧雯婕在学校,学校中有人可以作证。”
“当时我和司晨说过这事,我们一致觉得是有人假冒雯婕杀人。至于杀人者是谁我们也怀疑。不过那会我们觉得不可能是在北京作案的人,毕竟那人不可能有机会跑过去。”
“是不是我没人证明,所以也有可能是我,对不对?”我立刻想到了另一点。“不过你们不愿相信,同时也不希望我介入才不告诉我?”
“是。”欧司晨这会才说着。
“是哪一天?”我问着。
“和你也无关,那天你和你哥去了国画大师那里上课。我了解过,大师告诉我当天除了你外,还有另外几个他中意的弟子一起去学习的。不过你那会是光头样子,大伙都当你是男生,大师知道你学校的事情,怕给你带去意外也就没多说。所以别人不清楚。”钟寻立刻说着。
“我和师兄决定瞒着你,其实也和你一直换样子有关,目前为止别人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我们也不想你就这样让人知道,毕竟那样会带去很多混乱,最终会让人有机可乘。“欧司晨这会轻松了许多。
“这情形就如那天咱们送那四个同学一样,教授们也担心你惹来意外麻烦,这才让我跟着你走在他们中间,这事稍有不慎很可能就变成你的了。”
“我明白你们是为了我好,所我我更希望能早日抓到那个女人。”我点着头说道。
“之前我一直觉得杀人犯是两个人,同时害了严宽夫妇的人模样又和你们像,不过不管是从感情上又或者是从证据上,你们都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们才觉得烦躁,怎么忽然冒出一个杀人犯来了。”
“不过今天你这样分析后我觉得这事是一个人所为,只不过那人身后的势力庞大,足以帮助那女人来去自如,所以才会让我们防不胜防。”钟寻踱着步子说着。
“不过还是要证实这一切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