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诊!大家先让一让,麻烦羽儿姑娘先给这位瞧瞧!”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羽儿赶快迎接了出来:“大家让一让,宫二,你们帮忙,把病人抬进屋子,诸位不好意思,只好让你们等等了。”
屋子里人都附和:“羽儿姑娘不必多礼,救命要紧~!”说着,纷纷的让开一条路。
宫儿和商儿两个人忙把病人抬进了屋子。
羽儿道:“让他躺在地下。”用手抚摸着病人的额头,关心的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大夫救命啊。”说着用手拉住羽儿的衣袖,一脸狰狞的祈求。
羽儿看这人额头上都是汗水,不敢怠慢,急忙给他号脉,脸上露出了不解的深情,喃喃的道:“奇怪,这人脉相似有似无,按照这个脉相来看,他是不可能走到这里来的,而且他不光走到了药铺,还能开口说话,病人的病症和脉相严重不符。
于是问道:“你是怎么个疼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这人痛苦的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疼的要死,大夫,我听到外面人家说,你是在世华佗,求求你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说着,用拉着羽儿的手用力的摆了摆。
羽儿心中更觉奇怪:“他疼的这个样子,怎么还有力气这样拉我的衣袖?”
这一错神的工夫,这人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凶光,左手拉着羽儿的衣袖,右手偷偷的伸到自己的背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恨声道:“你死吧!”
说着,寒光一闪,匕首朝着羽儿的脖子抹去。
整个药铺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忽然来这么一手,宫商角徵几个姑娘在旁边着,想药出手相救,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羽儿就要死于非命!
忽然,这个人的手腕一疼,尖刀脱手落在地上。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差点公主就没命了。”
“公主!”几个侍女急忙迎了出来。
幕梓戴着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冷静地走进药铺对刺客道:“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羽儿跟有什么冤仇,你要杀她!”
这人笑道:“这些问题,你还是到了阴曹地府慢慢的问阎王吧!”说着,一扬手,只见无数的寒光冲着幕梓飞了过去。
幕梓一伸手,把漫天的暗器抄在手中,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刺客大骇,指着幕梓颤抖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幕梓笑道:“这话该我问你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羽儿!”
这人仰天狂笑道:“只怕,你这辈子是永远都无法知道了。”说着,狠狠的一咬牙。
幕梓想起了之前那个刺客,暗道:“不好!”急忙冲过来掐住他的下颚,喊道:“快吐出来!”
可是,已经晚了。
这人嘴角溢出一股黑红的血,一翻白眼,气绝身亡了。
羽儿赶紧冲了过来,一看刺客嘴角的血,说道:“死了,又是鹤顶红。”
“出人命了,大家快跑啊!”看病的客人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转身逃出了药铺。
经他这一喊,立刻有几个人跟了出去。
人群中一个老者喊道:“都别走!羽儿姑娘这么好的大夫,摊上了人命官司,咱们大家都给她作证,是这个人来刺杀羽儿姑娘的,被擒住之后自杀身亡的,今天谁敢走,谁就是跟我王老汉过不去!”
听老者这一喊,人们纷纷附和:“王大爷说的对,咱们都不走,留下来给羽儿姑娘作证~!”
羽儿看到大家这么支持自己,感动的流出了眼泪,哽咽的道:“谢谢大家。”说完向着人们深施一礼。
“羽儿姑娘不必客气,我们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好的大夫蒙受不白之冤!”
“就是,你这药铺要是因为这个刺客开不下去了,整个京城,你让我们去哪里还能找到你们这样的大夫?”
“走!咱们去衙门给羽儿姑娘作证去!”
幕梓在柜台上,用药方的纸写了几个字,递给羽儿:“把这个拿给县太爷看,”
羽儿接过信,被大家簇拥的走了。
到了衙门,有个小伙子抢着跑道鼓架上击鼓。
县管听到们外击鼓,换好了官服,开堂问案。
宫商角徵羽到了堂上。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因何不跪?”县官一拍惊堂木喝道。
角儿冷哼一声,道:“莫说是你,我们见了比你更大人官也是不跪的。”
“大胆刁民,竟敢藐视本官,来呀,先把这个小丫头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慢着。”羽儿叫道。
“什么事?”县官好像是被几个侍女的神态给镇住了,不由得拦住衙役。
羽儿从口袋里拿出幕梓给的那封信道:“大老爷先莫要动刑,你看看这封信就知道。了”
“呈上来”
一个衙役羽儿的手中接过信,递给了县官。
县官看完了信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也冒出了汗珠,喃喃的道:“我的天呐下,吓死我了。”
一拍惊堂木道:“这件案子疑点甚多,本官先退堂,本官慢慢在审理。”
衙役们都听呆了,在官府当差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县官这么办案,但是没办法,
大老爷既然说话了,咱们就只好照办了。
几个侍女回到药铺,看病的病人们看见出了县官当场把几个侍女放了,心中放心,
也知道羽儿姑娘现在没心情给大家看病,也就纷纷的散了。
走的时候都说:“明天记得一定要给我们看啊!”
羽儿噙着眼泪,答应了大家。
幕梓道:“你可认识死了的这个人吗?”
几个侍女纷纷摇头:“我们药铺刚开张两天,会不会事公主以前的仇家
?”
幕梓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查清这件事,角儿,你去桃妖坊,让他们查清楚这个人到底谁派来的。”
“是,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