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儿却轻轻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说:“好不容易咱们拜托了这个人的纠缠,我可不愿意再和这个女产生任何的瓜葛了。”
宫儿却不以为然冷哼;“以前没有把公主怎么样,以后更不可能把公主怎么样了,而且咱们只不过是去问她找的哪个杀手组织。”
角儿还是摇着头说:“我还是不想见这个人。”
宫儿皱眉:“要不我去找她,你在外面等我。”
角儿凝注着宫儿:“我劝你也别去。”
宫儿更着急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如果有办法,我也着实不愿意看到这个人的嘴脸,但我们这不是没办法了吗?眼下最重要的是找的那个幕后黑手,度过眼下的难关,那个冷灵玥不可能给我们造成任何威胁的或者说是障碍的。”
角儿也叹了口气:“现在还不到非去找她不可的时候,我刚才只是忽然想到,而且杀手组织也不是谁一家的买卖,也不见得冷灵玥找的那一家就是我们要找的哪家,而且你想一想,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别说那冷灵玥不会告诉咱们,就算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对我们又有什么用呢?”
宫儿想了想,觉得角儿说的话也有道理,不耐烦的说:“那怎么办呢?”
角儿沉默了,过了一会,忽又笑了笑:“你觉得徵儿他们知不知道更多的消息?不然回去问问她们。”
宫儿忽然也笑了:“你是不是想起来她们在家里,而咱们俩在外面奔波,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角儿苦笑着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或许她们知道点什么。”
宫儿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去问问她们,黄昏的时候咱们再到这里来和弦儿汇合,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角儿不无惆怅的说:“我怎么觉得这样有偷懒的嫌疑?”
宫儿一把拉着她的手:“这怎么能叫偷懒呢?明明她们有可能知道的。”
说着,拉着角儿一路狂奔。
很快,两人就会到了公主府。
商儿看她们的样子,急忙迎上来:“怎么了?怎么慌张,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了?”
宫儿喘着气摆手:“先上茶。”
角儿急忙摆手:“中午没吃饭,空着肚子喝茶可不好。”
商儿着急的跺脚:“你们俩到底有事没事?到底怎么了?”
此刻宫儿气息已逐渐平稳了一些,淡淡的说:“我们是回来问你们一些事的。”
商儿怔了一怔,不满的看着宫儿和角儿:“不会吧?你们这幅样子好像后面有恶狼跟着你们一样,如果只是问事情用的着这么着急火燎的吗?”
角儿咽了口口水说:“是觉得这件事你们可能知道,所以宫儿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回来了。”
商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家本来都已将是惊弓之鸟了,你们是还嫌不够乱?”
徵儿接过话茬:“就是。”
又看着宫儿数落:“你也是,你向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忽然变了脾气?”
宫儿没有回答她的话,看着商儿一脸严肃的说:“你知道上次冷灵玥找刺客刺杀公主是哪个组织的吗?”
徵儿和商儿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也是一怔。
徵儿动容说:“你怎么忽然想起了问这个人?”
宫儿苦笑着指着角儿:“不是我要问,而是在路上角儿忽然提起了这个人,才想起来这个人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徵儿皱眉:“你这样一说,还真的,大家都在京城,可是这个人好像失踪了一样,非但从没有见过她,甚至都没听到有人提起过她了。”
角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说你们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说着站起来目光在她们三个人的脸上扫过:“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想问问你们,到底知不知冷灵玥找的那个刺客组织。如果你们不知道,我们就还得去外面查。”
徵儿和商儿皱眉冥思苦想了起来,过了一会,徵儿先抬头看着宫儿摇了摇头:“还真想不起了了。”
商儿也叹了口气:“坦白说,冷灵玥去找什么组织怎可能让我们知道呢?”
宫儿看了看角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她们也不知道的。”
角儿无奈苦笑着说:“那就只能是等到晚上见了弦儿问他了。”
两个人急匆匆回来,原本以为可以比弦儿更早的拿到一些线索,却还是白跑了一趟。
徵儿和商儿把两人送到了门口。
商儿有些过意不去的说:“要不我们也一起去吧,反正公主也不在,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角儿立刻答应:“我们也是这个意思,中午的时候我还跟宫儿说,咱们四个应该一起查案的。”
商儿看了看徵儿。
徵儿微笑着说;“我同意。”
四个侍女终于一起出现在了京城的街道。
这让几个侍女心中都有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她们不记得上次这样一起并肩在街道上走路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羽儿还在的时候的事情,
现在羽儿已经不再了。
四个侍女看无比熟悉的街道,感慨万千。
快天黑的时候,四个侍女一同来到和弦儿约好的那个小酒店。
弦儿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
桌上依旧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大坛酒。
他很少举筷子,酒却一碗接一碗的喝着。
仿佛要有酒来浇灭自己内心的烦恼,角儿一看到他这副样子,立刻猜到他可能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角儿和宫儿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可是不知怎地,角儿又觉得因为弦儿没有找到线索,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弦儿敢仰头喝了一碗酒,放下酒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酒店门口站着几个年轻冒昧的姑娘。
立刻站起来抱拳大着舌头说:“不知几位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宫儿走到他面前,皱眉说:“你怎么和成这个样子?这还怎么查案啊?”
弦儿又满酙了一碗酒,喃喃地说:“我何尝不知实在查案?可是我跑了一下午,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